四人的判决下来时,容浔的腿已经可以下地走路。
容文军被送去监狱之前,要求一定要见一见容曲和容浔兄妹二人。
白戌让顾四洲问了容曲。
容曲原本是不打算见容文军,反正以后没有特殊情况,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她也根本不想去见。
但容浔却持不同意见。
容浔说:“我要亲自问一问他,究竟把我们的娘当成什么了?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们的娘。如果没有,为什么要娶她?我一定要他亲自说出口。”
容曲震惊了,她真不知道哥哥竟然还在意这个。
她想了想,还是尊重哥哥的意见。
“那我们一起去见他吧!”
容浔虽然可以走路,但容曲还是担心他走时间长了腿会受不了,请了顾四洲让小柯开车,把两人送去了派出所。
这两天天气晴好,雪差不多都融化了。小柯开车的技术很好,从住处到派出所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顾四洲把两人送到门口,目送着两人进了派出所大门,就一脸严肃的转身对小柯说:“上车先回去。”
小柯不敢有任何怠慢,驾着车就往回赶。
回了小洋楼,顾四洲就去楼上给他妈打电话。
来之前小柯接到了他母亲的电话,虽说的言语不详,但他还是听明白,母亲这是不让他回去过年。
顾四洲仔细回忆着母亲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过年竟然都不让他回?这是从前都没有过的。
想来想去,他始终想不到。只能回去打电话问清楚。只希望母亲这个时候在家。
他很快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顾四洲心里变得不安起来。
距离他父亲从港城回来接他们母子还有好几年,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才对,母亲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要离家?
这么久没人接电话,难道母亲已经离开了?她到底要去哪儿?
顾四洲站在电话机前,限入沉思。
另一边,容曲和容浔在孙所长的带领下,见到了容文军。
只是几天不见,容文军竟然像是突然间苍老了十几岁,两鬓都变成了灰白色。
容浔和容曲都没对他的变化感到同情。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白戌帮忙,苏映雪到现在还蒙受不白之冤,容文军到现在还逍遥法外。
“你们来了!”
容文军看到两人,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有什么话,你快点说吧!”
容曲淡淡的看着他,如同看陌生人一样冷漠。
容文军神情微微一变,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曲,你就这么恨爹吗?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可能再没机会了。”
容曲无情的说:“你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已经不恨了。以后你会怎么样,我都不想知道,也不会再见你。”
容文军神情一滞,眼底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到现在还认为容曲是苏映雪附身。容曲说不恨,就代表着苏映雪已经不恨。其实有时候不恨比恨更让人痛苦。不恨代表着,他在苏映雪心里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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