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但还是要多加小心。”若念把自己的将士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自然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每次出战都希望可以一个不落的都回去。
若念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是他领兵,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传我命令,原地休整,随时准备迎战。”
“是。”
战争持续了好几天,双方僵持不下,但伤亡却很小。
入夜,若念正在营帐中盘息,一只鸽子飞来,却被阻挡在她的护身屏障之外,若念一抬手,鸽子立马化为虚无,只有微弱的声音入耳。
若念睁开眼,一眨眼化为虚无。
一闪身,若念已经出现在塬荒的极北之地,一个人影坐在亭子中饮酒,随后感应到了若念的出现,便转过身来,而后邪魅一笑,“念儿,你来了。”
若念落地,看着正在斟酒的落辰说道:“如今战事正酣,你还有闲情逸致来喝酒。”
落辰却向若念招招手,“来,坐吧。”
“不愧是修炼央花决的人,果然好香。”落辰轻轻嗅了嗅空气,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情愉悦。
“登徒子。”若念瞥了他一眼,撩了衣袍,坐在对面。
“世人都说魔族的二殿下生来残暴不仁,杀戮成性,可见,传言有虚。”
“传言不假,我只是——因人而异。”
因人而异。
若念低头抿了一口酒不看他。“伤得重吗?”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疼,你的韶光剑都伤到我的胳膊了。”说着还挪了过去,把胳膊在若念眼前挥来挥去。
这已经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以往只要二人是主帅,那么在打仗时便会有意无意放水,因此伤亡总是会比平常小许多。
若念轻哼一声:“要不明天换你砍我?”
“别别别,这我可舍不得。”
“我听说你今天杀了三十个魔族将士,有一个还是副将....”
若念担心她处死自己的士兵会落人口舌,结果他话锋一转说道:
“那都是我父君的眼线。”
那你也不该将蹂躏他们致死,还把尸体....若念识趣没有再说,落辰的名声若念至少还是知道点的,什么荒唐无度、风流之类的,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还有一事,明日我就走了,父君匆匆召我回宫,也不知是为何事,这次叫的急,和你喝完这壶酒便走。”
那你这么急还来找我喝酒,若念虽然有些责怪他,但是心里还是触动了。
“新来的将领是谁?”
“魔族大殿下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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