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丘然长生在静静地听完了安笛南长篇大幅且添油加醋的叙述之后,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Www、qb5.C0m\表情依然平静,仿佛牵涉到的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别人的女人一样。
这位被誉为新帝国年青一辈第一人的丘然长生,至少从表面上看去并不出sè。在相貌上,勉强说得上俊秀,不但比不上安笛南,连与风清相比也差得有点远。而且从外表上看,他出奇的文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丝毫没有高手的任何特征。
但是,他却绝对是当今新帝国年青一辈第一人。若不是有他在,就凭他父亲丘然长生那举棋不定、左倚右靠,却迟迟不敢下决断的态度,恐怕早就被喀丽丝或麦隆给抄了家了。而且据说他还是武林中白道最神秘的门派雁宫一位长老的关门弟子,辈分之高,竟可与当今雁宫掌门人“无sè剑”殷化眉平起平坐。若非如此,以南宫世家的势利和小心,怎么会选中他作未来的女婿呢?
可是,如今,他的未婚妻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这对高傲的丘然长生来说,是不是一个打击呢?
不知道!至少从表面上看来看不出什么内心的波动。因为丘然长生正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安笛南道:“那依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安笛南想也不想,恨恨道:“自然是立即追上他们,把那个jiān夫当场给的碎尸万段!我想玉瑚之所以会这样,全是因为受了他的蛊惑,真不知道玉瑚是为什么会看上那个贱民的!”
丘然长生眼中奇怪的光芒一闪而逝。良久,才开口问道:“就算你杀了那个男的,那么玉瑚你打算怎么办?也要杀了她吗?”
安笛南一时语塞。说到底,连他也想不出该究竟怎样来对南宫玉瑚。所以才想等到丘然长生来再作计较。毕竟他是南宫玉瑚的未婚夫。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应该有优先处置的权力才对。
总不能也杀了南宫玉瑚吧!先不说南宫世家那一边交代不过去,就是安笛南自己也舍不得,或应该说不愿意这样做。毕竟那是他曾经暗恋过的女人。
丘然长生看着安笛南的窘样,突然失笑道:“算了,先不说这些了。你现在还知道他们两人的下落吗?”
安笛南点了点头道:“虽然承诺不再对他们有所行动,但我还是可以一直令人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我相信只要他们还没跑远,应该飞不出我的控制之内。”
丘然长生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前往看看。毕竟好久没见玉瑚了。我也想看看,能令玉瑚动心甚至不惜背叛家门的男子,究竟是何模样呢?”
安笛南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思索着。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呢?听到未婚妻投入他人怀抱,竟然丝毫不动声sè,还自谈笑风声。如此的yin沉,正是成大事者的必备要求,必须难怪自己一直都对他如此恭顺,但,这正常吗?
云淡风清夫妇待伤好后,便住进了城内的一间大客栈。这些时ri来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似乎总是有着被跟踪的感觉。虽然心中有些不乐安笛南的所为,但他并未向他们动手已经是很守信誉了。却也一时无可奈何。
明知道躲不过去,又何必要躲呢?还不如直接面对他们来作个一次了断。更何况,云淡心中还隐隐有着渴望知道真相的念头。对此,风清虽然有些不乐,但为了迁就妻子,再加上也有些希望明白真相。也默许了云淡的想法。
轻微的敲门声终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传了进来。“请问南宫玉瑚和她的丈夫是住在这里吗?”
云淡风清对望一声,心道:“来了!”但还是有点诧异,想不到来者竟如此的礼貌,显然不会是安笛南,但难道还会有其他的人来?
门轻轻地开了,他们显然只猜对了一半,来者是丘然长生和安笛南。安笛南至今仍带恨恨的眼神,凶狠地盯着风清,那意思显然是很明白的了。但由于有丘然长生在,他不敢异动,只得暗自忍下。
这也正是风清夫妻心中的疑问。一看安笛南那副要吃人的驾势,本也已经作好了动手的准备,虽然明知可能对己方不利。但安笛南竟然乖乖地强自忍下火气,不可能无因。自然就是因为与他同来那人之功了。
那人居然能把安笛南压得服服贴贴的,自然是比他更难为对付的角sè了。
果然,那人一开口就语出惊人,“哈哈!果然是少年英雄,难怪玉瑚会喜欢上你。未来前途定然无量,就冲着这位兄台的金面,再加上和玉瑚多年的交情,我决定就此解除与玉瑚的婚约,那又如何?”
风清云淡夫妇俱都吃了一惊。本来这人一开始就自称是南宫玉瑚,即云淡的未婚夫就非常令他们吃惊了。但他后来的那番话,声称与云淡从此解除婚约却是更令他们震惊的。
云淡心里满不是滋味,在她自己都还未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而且在自己业已有了丈夫的情况下,冒冒然跑出一个自己的未婚夫来,就已经很让自己烦心了。本来这人声称与自己解除婚约,对自己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让自己放下了心上的一块大石。但他那轻描淡写的态度却又有些让自己心头生起了一丝惆怅。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是自负。但眼前这人解除自己与他的婚约时的态度如喝杯水般的轻描淡写,却又让自己的芳心微颤。尽管自己对他并无丝毫感情,但心头仍是生起了一丝莫名的颤动。
风清心中的震惊绝不会在他妻子之下。自己妻子的身份值得怀疑——妻子以前的未婚夫出现——妻子以前的未婚夫解除与她的婚约,这一连串足以让人惊震的事件确是值得他好好咀嚼消化一下了。尤其是这人为什么竟如此不顾其颜面的放过自己夫妇呢?他究竟是有什么图谋?一向智计多端的风清竟也一时想不出来。
安笛南却在一边忍不住了。丘然长生的那番话确是让他震惊了好久。本待立时提出反对的意见的。但丘然长生一个眼神就制止了他以后的一切行动。他久在丘然长生的积威之下,自然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但那眼神和气势汹汹的态度,仍可看出他心底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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