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猪奇和小烦不约而同的质疑,我胸有成竹地回答:“如果单从风水学的角度上讲,‘乌龙’指宅前有枯木败树,主时运不济、噩运连连;‘穷山’指的是所邻的山丑怪无比,寸草不生,主生意不兴、败光家底;‘恶水’指的是开窗现臭水沟,主官场失意、革职流放;‘劈面’又指对面房体的棱,或者山石、烟囱、屋檐等尖角正对窗户,主是非口舌、冲突不停。/”
我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独阴’指紧邻茅厕或邋遢之所,主疾病缠身、针剂度日;‘孤阳’指宅子阳光不够充沛,主性情暴躁、家庭失和;‘腰断’指房屋正中有裂缝穿堂而过,主孤独无依、妻离子散;而‘天斩’又指从窗户向外望去正对两栋高楼之间的狭长缝隙,主血光之灾、人丁死绝。”
听完我的这番话后,小烦幽幽地问了一句:“那假如,不从风水学上分析呢?”
我愣了一愣,思考片刻,用猜测的语气说道:“那也就是说,每一具四方石棺,各代表着噩运、财运、官运、是非、疾病、家暴、离散、丁克。”
“阿二说得不错嘛,果然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佩服佩服,不过这么看來,在八个方位,各用如此阴毒的诅咒來震慑,我觉得所镇守的戾气非同小可。”老猪奇摇头晃脑地说道,还不忘满带戏谑之意地瞄了我一眼。
面的老猪奇暗地里的揶揄,我也顾不上反唇相讥了,直截了当地问道:“那它所要震慑的为何物。”
老猪奇斜斜眼撇撇嘴,一副“我哪里知道”的嘴脸,忽然扭头对小烦问道:“对了,小烦,刚刚你说你看到四方石棺里头有……有人体残肢。”
小烦怔了怔,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发誓,绝对是人体的残肢……”
“别急着发誓嘛。”老猪奇边摆手便继续问道:“我只是好奇四方石棺里究竟藏着啥残肢,断手断腿,头颅躯干。”
小烦咬着嘴唇,双目忽然紧闭,霎时间好像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气息,就如不断往外扩张的气场,我隐隐中竟感觉到她辐射出來的能量,正在迟疑之中,小烦全身已经开始轻轻颤抖,甚至鼻尖已经渗出一滴晶莹的汗珠。
“这石棺里装着一个头颅,这……装着一只左手,这又装着一只右手……还有这和这,分别装着一只左腿和右腿,呃……这装着胸腔,这装着腹腔……”小烦一边用手指指着,一边喃喃地说着,只见一张俏脸先是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就连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似乎看到极为骇人的物体。
可全程小烦都紧闭着双眼,而手指移动着指着的位置,均是四方石棺所在的处所,方位丝毫不差,叫我不禁啧啧称奇。
“嗯……头颅,左手,右手,左腿,右腿,胸腔,腹腔……”
老猪奇扳着手指数道,忽然大叫起來:“不对呀,只有七具残肢啊!小烦,还有一具是什么哇。”
听到老猪奇这话,我也拍脑门喊道:“是哦,还差一句沒说出來,小烦,莫非你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吗……”
可当我扭头望向小烦的时候,只见她晶莹的脸庞瞬间染上火红的朝霞,一双杏眼仍旧紧闭着,显得羞涩无比。
我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问道:“沒看清么,是舌头吗?还是心脏呢?”
小烦紧咬柔软的樱唇,双颊已是如红菱般鲜嫩欲滴,莹润姣美得如敷粉一般,可仍旧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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