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救?”我目瞪口呆地问道。\wWw、qΒ5、cǒm/
章神医点了点头,慢慢走到老猪奇身旁,忽地用两指撑开了他的嘴巴,于是我赫然看到了老猪奇的口腔里面,已经全部变成了诡异的紫色!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快步走近老猪奇跟前,定睛一看,方才发现老猪奇的嘴巴里面不知道何时,已经染上一层紫色,就像无端端被人用颜料灌进去喉咙一般。
我觉得此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不禁抬起头望着章神医,结结巴巴地问:“章神医,我兄弟……他究竟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
章神医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老猪奇上下两片厚实的嘴唇,然后再撬开两排参差不齐的大黄牙,最后用一根银勺拨开活脱脱大紫薯一根的舌头,我才察觉,老猪奇舌下的两个碧绿色獠牙口子——随着银勺掀开舌头,此时立刻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还不断朝外渗着恶心的汁液,那又丑又脏的感觉就像是乡下那种一百年都不曾刷过的厕所一样。
我瞪眼咋舌地望着眼前这咄咄怪事,呆若木鸡地傻站了好一会,才咽了咽口水,有些哆嗦地张口问道:“敢问章神医,这……这是什么病症?”
章神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地说道:“几年前,我也收治过一位类似病情的男子,那时候他全身发紫,丧失呼吸,与死人无异,区别便在于还有微弱心跳。送他来的那帮土夫声称,他也是被一具白毛僵尸咬到……”
就在这一霎那,我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么一幕:地下水道最深处,有那么一个人,正面对面、手对手、脚顶脚地贴住白毛僵尸,宛如白毛僵尸的影子一般……
我头皮一阵发麻,全身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这才醒悟:原来那个时候,老猪奇就给白毛僵尸的獠牙咬到,中了尸毒!
我也是急了,一把紧紧攥住章神医的手,拼命乞求说:“章神医,我求求你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救活我的兄弟啊!”
章神医为难地答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要治你这兄弟的病必用异术,这当中需要有一味名贵的药引,可惜我这最后一份,已经在几年前给那个男子用了啦。”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声线了,声线渐渐激昂起来:“章神医,请你快说是什么药引!无论是再贵重再宝贝的东西,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追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带回来给我兄弟治病!”
章神医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我,缓了口气说道:“天涯我想必你是不用去了,可海角估计你还是要去一趟的!”
我睁大双眼,一脸凝重地说道:“别说海角了,海底都去得!”
“我陪你去!”身边忽然传来声似银铃的一句,一回首,只看到小烦那张清秀却带着坚韧的脸庞。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本想对小烦说些什么,却听到章神医说出一句:“此物正是——泣珠!”
“泣珠!”我高声喊了出来,内心却压抑不住地狂喜!
“对,谅你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龙去脉,我告诉你吧……”章神医说完,正欲耍下权威掉个书袋,却发现我如同发疯似的在老猪奇身上摸来掏去,大惑不解之时正想开口制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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