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是什么东西啊?”我擦了把眼泪,讶异地问。\WWw。qВ5.coM\\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好像传说五帝之一的颛顼有三子,死后皆为疫鬼,其一为魍魉鬼,为木石之怪,状如三岁小孩,喜欢模仿人声用以迷惑人。栖息于山川水木,昼伏夜出,好食死人肝脏,时常散布疾病。估计就是这玩意吧!”
老蒋走到死去的魍魉边,拔出匕首,补充了一句:“还好这鬼怪喜木石惧怕水,沾体即腐,要不,都不知道刚才怎么脱险。”
“所以说嘛,到最后还是要靠老子,要不是我腾空而出,抱住渡边老头,阿二你早挂了!”老猪奇在一边叽叽呱呱开了。
老蒋没有搭理老猪奇的自吹自擂,收起了扬文匕首,转向一旁昏迷不醒的渡边新吾。魍魉离开后,渡边老头已恢复原貌,但是仍昏迷不醒。老蒋扶起渡边老头的脑袋,用手按住他的人中,过了一会,渡边新吾悠悠地醒了过来。
老猪奇不知哪来的一股无名火,“噔噔噔”地跑了过去,气冲冲地一把抓起渡边老头胸口的衣服,使劲晃着他虚弱的身体,恶鬼般吼道:“大便老物,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让那叫……那叫‘万两’的鬼怪上身,然后故意针对我们?要不是老子英明神武,早挂掉了!”
我正想上前劝阻,不料渡边老头身子给晃的厉害,居然“咕咚”一声从怀里掉出一个乌黑发亮的木雕器件来。
渡边新吾本来已奄奄一息,看到怀中东西跌落地上,竟回光返照般摆脱了老猪奇的纠缠,迅疾地扑向地面的木器。老猪奇地一脚把那玩意踢到我跟前,大叫道:“快捡起来!”我丝毫不敢怠慢,一把抓起木器,抱在怀中。
“还给我!”渡边新吾转而疯狂地向我冲来,想夺过我怀里的木器。还没跑出两步,冷不防老猪奇在他背后突伸黑脚,渡边老头摔了个狗啃屎,又给老猪奇一屁股坐到背上,压得七窍生烟,再也没力气挣扎了。
“老子早就看出你有问题了!这个木器是不是在地洞里边偷来的?这下还不揍死你,我就跟你姓大便!”老猪奇和他积怨颇深,要不是之前老蒋几番喝止,早就把渡边新吾打了个七荤八素。现在找到借口了,哪里肯手下留情?只见他抡起沙煲一样大的拳头,就要往渡边新吾头上砸去,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老猪奇的手霎时间动弹不得。
老猪奇抬头一看,是老蒋!
“扑领母啊,你和这老头是不是好基友啊?怎么处处维护他?”老猪奇再也憋不住了,朝着老蒋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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