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两人离开了ktv,白佳丽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没有和陈子光同行。
陈子光打开手机才发现已经好几个未接电话,想来都是子萱打的,陈子光也急忙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刚一回家,一辆黑se夏利突然停在了陈子光的面前,一个老年妇女拎着一个山寨提包怒气冲冲地下了车,没有注意陈子光,跟着一个西装眼镜男进了楼,蹬蹬地上了五楼。
料想这两人是去找白佳丽的吧,陈子光也没搭理,下楼看陈子萱,原来子萱早就离开了,桌上还留了纸条,陈子光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怎么陈子萱这两天总是早出晚归,她晚上回来了一定要问个清楚。
而楼上的争吵声惊动了陈子光,他出门看了一眼,只见适才那个老妇人对着白佳丽狂吼了些什么,便将一张纸扔给了白佳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栋楼里有七八户人,大多是在县城里打工顺带照顾子女的人,所以一早上就出了门,适才的吵闹声只是惊动了几个学生,探头看了看便继续回去看好莱坞大片,陈子光想了想,上楼问个究竟。
只见白佳丽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纸,眼泪扑扑地往下流,散乱的头发黏在脸上,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陈子光带上门走了进去,白佳丽一把抱住了陈子光,失声痛哭起来。
陈子光轻轻搂住了白佳丽,抚摸着她的头,发现那是一张法院通知单。
原来刚才冲上楼的那两个人是薛明的继母,也就是薛强的生母,难怪那张大脸盘子有些熟悉,而另一个则是薛强的娘家表兄,在县法院任职,他们威逼利诱白佳丽交出财产不成,便一纸将白佳丽告上了法院。
白佳丽一个女人家对这种阵势难以招架,想一想来到薛家不到三年,各种变故打击接踵而至,任谁都会被逼疯的。
陈子光突然觉得白佳丽有些可怜,虽然抱着一大堆金山,可ri子一点也不好过,比起自己都好不到哪儿去。
“会好起来的!”陈子光安慰着白佳丽道,白佳丽抬头看着陈子光,淡淡一笑,亲了陈子光一嘴,抹干了眼泪,说道:“陪我出去吃饭吧?”
陈子光没有拒绝,便和白佳丽收拾收拾出了门。
一个身体发福的老年妇女突然冲了上来,指着白佳丽的鼻子骂道“好啊,你个不要脸的臭**,我儿子死了才两年,你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真不要脸!”
原来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楼下守株待兔,当场抓住白佳丽和他的野男人。
白佳丽气得面部发红,但还是忍住了火,“阿姨,你也配说是薛明的母亲吗,薛明死了之后,你和薛强就整天惦记着他的遗产,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想要弄到手,你这也配当一个母亲?”
白佳丽两句话就将老年妇女噎住了,可老妇人哪里会善罢甘休,叫嚷着冲了上去,一把揪住白佳丽的头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我儿子财产,不要脸的东西!”
老妇人的叫嚷声惊动了四周的邻居,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一个男孩惊奇地看着陈子光,这不是自己的新大哥吗?
陈子光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一下子将她推开,老妇人立刻不依不饶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喊冤枉,说是白佳丽的野男人欺负老人家。
对于这种泼妇陈子光是彻底没招了,拉着白佳丽就要离开,可一辆bei jing现代带着一串刹车声停在了楼下,身后跟着一辆面包车,车门拉开,十几个大汉拎着铁棍纷纷下了车,一脸的江湖气。
薛强也钻出了bei jing现代,举着手上的家伙叫嚷道:“谁打我娘了?”
“怎么,脸上的浮肿好了?”陈子光冷冷地问道。
薛强猛一回头,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子光,这不是昨晚上打人那小子吗,ktv里面灯光闪人眼睛,又喝得迷迷糊糊,啥也没记住,就记住这双眼睛了,那是一双发起怒来能够杀死人的眼睛。
真是冤家路窄啊,薛强立刻退向后边,双手一挥,“给我打!”
陈子光一把将白佳丽推进了楼里,哐当一声锁上了铁门,十几个大汉轮着钢棍就砍了上来,陈子光的胳膊死死地挨了一棍,但立即开始了反攻,可昨晚上加今早上jing神气耗了大半,还滴水未进,陈子光打起来架来也显得有些迟钝。
都说少妇强悍,果真不假啊,这个白佳丽更是凶残,愣是把光哥弄得浑身发软。
而这一群打手都是薛强豢养的的专业打手,平ri里跟着薛强四处搞拆迁,自然是凶神恶煞、毫不留情,陈子光应付起来竟有些费力。
正在这时,轰鸣的摩托车声在附近响起,一辆红se铃木疾驰而入,邓帅超迅速下了车,闯入了人群,跆拳道四段可不是白练的,一顿横扫,两个大汉咋呼着冲了上去,邓帅超一拳头将两人打退。
而一辆银se奇瑞也赶到了,葛云带着一帮弟兄冲下了车,手里拿着扳手、榔锤,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脸上还残留的油渍更显得霸气十足。
只听见一声声嚎叫和金属碰撞的声音,薛强的手下立刻就处了下风,这一群人里面都是些汽车修理工,打起架来群一点也不含糊,特别是光头跆拳道邓帅超,一看就是练家子,就连个头最小的王越,打起架来也是不怕死地往上冲。
很快,薛强拖着地上的老娘落荒而逃了,众人都围了过来。
“光哥,这不像你的风格啊,肯定是昨晚上泻火泄猛了吧?”邓帅超笑嘻嘻地迎了上来,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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