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包扎好后又休息了一会,白泽决定原路返回。
苏浊披好先前因为要杀人脱下的斗篷,走到人群中。其他人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她的到来,警惕的看着她。
白泽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副将让大家放松,向他们解释了一下苏浊的身份。
士兵们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动手处理现场。众人都是表情凝重,无人说话,动作默契而又快速。
苏浊本想帮忙,但是白泽看她腹部受了一剑,让她在旁边先等着。苏浊没有推却,站到不远处垂头看着地面。
阳光照在兜帽上,投在她脸上的尽是阴影。
如若她刚刚的猜想不错,那么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预知?
她的这种尚未确定是不是预知的能力,而且极有可能是只针对死亡的预知来的如此玄幻,唐新那种看透未来与过去的能力又是怎么来的?
虽然这不是眼下应该考虑的事情,但是她实在太过介意唐新对她说过的预言。
说来神秘,她和唐新连要好的朋友都算不上,却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唐新这种能力之一的人。
白泽这时候又靠过来,与苏浊搭话。
“伤口还好吧?”
苏浊即使想着自己的事也有注意到白泽的靠近,听到白泽问话抬起头看他。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不但不会害你一个人,死你也别想死。
无论是口中说出来的话还是心里想的内容都是无比的正经,白泽不死心的与苏浊对视良久只能看出其中的认真,最后败下阵来。
“算了算了,今天的事我会如实告诉父亲的,但愿你记住你说的话。”
苏浊仰视极久脖子早已有些酸痛,偏头看向一侧不理会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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