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惬意的生活应该莫过于此了:吃着清甜可口的栗子糕,喝着神医泡的茶,看着养眼的宫廷琴师优雅地弹琴,听着俊朗的小哥唱着一眼万年——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要不是沧海桑田,真爱怎么会浮现……
“苏儿?”钟隐递一杯茶到苏紫陌面前,微笑地看着她开口,“有的时候,我会觉得你好像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咳,什么意思?”苏紫陌明显被呛了一下,既然穿越这回事情都能发生,那么出现那么一个两个窥得天机的人也不算过分吧,只是她想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才十四岁,又是养在深宫的郡主,可你的思想却超出了这道宫墙的范围太远,你会的东西也并不属于皇宫,比如你教连右的那些歌。”钟隐伸手拍拍苏紫陌的后背。
“这样啊……”苏紫陌缓了过来,偏过头去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钟隐深蓝色的眼睛,敛了轻松的神色,认真地说,“钟隐,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就像一些看起来相当匪夷所思的事情,它就是发生了,我也没有办法。我视你为挚友,我不想欺骗你,可是现在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你记着,我是苏紫陌,是真实的苏紫陌,与传言无关。”
“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承载了真挚的情谊,其实钟隐并不是很在乎眼前的苏紫陌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有很多人很在乎。
“谢谢。”苏紫陌有些感激地看着钟隐。
“咳,郡主与雪初公子这般亲密,若是叫太子看了去,还不要打翻了所有的醋缸?”一个戏谑的声音打断了苏紫陌与钟隐的四目相对,也打断了连右的歌声,司空逸的琴声,众人抬头看去,宇文烨弯弯的笑眼很可爱。
“原来是澈王爷,几日不见,学习政事可有进步?”众人起身行礼,都被宇文澈制止,苏紫陌知道他的性子,索性就不起身了,只是随意地打趣他。
“紫陌,你既是知我的,又何必打趣我?”宇文澈一听“政事”两个字,立马垮下了脸,坐在石凳上,接过钟隐的茶抿了一口,“父皇也真是的,我都说了我没有要娶你的意思,干嘛还强迫我学那劳什子?”
“澈王爷,学习政事不是为了娶我用的……”苏紫陌听了宇文澈的话,顿时觉得哭笑不得,看来真的不是每一个生在皇家的孩子都适合站在朝堂上的。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我刚刚听你们在弹琴唱曲,那曲子很特别,与宫中的曲子大有不同,司空公子,那是你新作的曲子么?”宇文澈挥挥手,随着他的手的动作,他脸上的愁容也一扫而光,两眼放光地看着司空逸,吩咐自己的丫鬟络儿将自己的绿绮琴取来,坐在他身边开始学习刚刚的曲子。
“真不愧是皇国琴痴,弦清公子。”钟隐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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