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要惜福,原来不是人家有被害妄想症,是有的人有前科,当初都能抢人家家产,现在怎么敢上门?”
“那是这家人脾气好,要我!早拿大棒揍人了!”
“唉!哪里都有占不够便宜的人,走了,有什么好看的,有这时间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养活自己吧!”
“对!这位老兄说的对!”
不过一瞬间,一帮吃瓜群众消失的干干净净,徒留堂大伯他们脸色难看的站在雨里。
白诗更是浑身发抖,有雨淋的原因,更多的是吓得,她把事情搞砸了,家里人不会饶了她。
她只是以为白爸他们都没有出来,白曼和白笙年纪小,可能不知道几十年前的事,就连她也是模糊的知道些,毕竟当初他们家做的不光彩,老一辈心虚不敢往外说。
那么自己掌握先机,万一把白曼忽悠住,不就能得好处了?
谁知道,白爷爷居然把这当成他年少时英勇无比的故事讲给白曼听了。
不得不说这都是天意,堂大伯脸色灰败的叹了口气,也没有看白诗一眼,有气无力的低吼一声:“走了!”
然后脚步慌乱的朝聚集地走去,白二伯拉了朝白诗瞪眼的白棋和白书一把,训斥道:“还不走!不嫌丢人啊?”
徒留白诗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家人带着深深的不甘远走……
白曼和白笙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于这家人表现出来的冷血无情没有任何想法。
看了看仍旧跟傻了一样站在雨里的白诗,白曼从兜里掏出之前准备的药放在了台阶上,随后拉着白笙回了飞行器里。
白爸他们见姐弟俩回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快去洗澡,但白曼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他们肯定都知道,不过问,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吃不了亏,所以,就让他们自由发挥好了。
空间里,白曼端了一杯鲜榨果汁喝的津津有味,白笙用毛巾擦着刚洗完的头发出来,对着白曼好奇问道:“阿姐为什么还把药就给他们呢?”要他说,那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万一孩子真的病了呢?爷爷都说给了,因为我们没有给药而出点意外,你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何况孩子是无辜的!”
说着白曼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做人该大方的时候要大方点,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是是是,阿姐说的都对。”白笙敷衍的点点头,显然对白曼的圣母做法不甚苟同。
白曼也没有与他计较,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不相同,她又没有强迫症,非得让别人认同她的想法,就算这个人是她亲弟弟。
“我现在要去牧场,你去不去?”
白笙摇了摇头:“我要出去玩游戏,已经跟同学约好了。”
“好吧!那我先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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