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头在养老院内适应了一个星期,脚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路还瘸,但能下地走路了,过着每天有规律的生活,到了点该干什么都是被一起安排着的,连想在花坛子里种两颗菜都不行。
农民种了一辈子地,老了不让种菜不让养鸡鸭鹅,天天学种花养鱼,猫狗都限制,怕狗毛猫毛飞到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那边去,产生连锁反应,造成老人亡故。
其实这也不能全怨养老院,花坛绿化是为了迎接更大的领导来检查准备的,丁老头来的第三天就从食堂顺了两头蒜当种子,把人家草坪用锅铲给铲了一大块,还准备规划着再顺点葱,顺点小油菜,自给自足,连养活物的地方都圈出来了,准备等养老院过开放日的时候去集上弄点活物来养,帮养老院省点钱。
只是养老院的食堂又与市福利院挂钩,伙食费啥的都能上报报销,根本不用老人自己管。
因为互相不明白对方的意图,这就造成了丁老头在这住的一个星期里,不是捡后厨打包好的厨余垃圾埋地里当肥料,就是盘算怎么顺点种子找点活物。
这都不算啥,最让管理员不能理解的是丁老头经常修补坏掉的东西,有些坏掉的东西是某个老人的念想,碰一碰都会引的老人不高兴。
所以隔三差五就会出现绝食不吃药,和护理人员对着干架耍脾气的老人,最后一查还是老物件被丁老头修好了,和自己记忆里的不一样了,觉得自己被侵犯到了需要尊重。
连院长都头疼了,这那是用丁老头搭上公路局小领导,以后扩建个啥都不用长时间等待了,这分明是请了个爹回来,本想让杨振中劝劝丁老头互相沟通一下,让丁老头体会一下养老院的苦衷。
结果两个人一聊,把自己冒充没人管的老人孩子的名义,写信的事都抖出来了,本来是为了安抚老人的好心之举,反而成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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