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似乎还不想让这场战争结束——天一大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所有在燃烧的建筑物都被大雨淋湿。天气灰蒙蒙的。
最要命的还在后面——大雨浇湿了革命军大部分弹药箱里的黑火药,使这些黑火药无法使用,一场大雨让革命军面临弹药短缺的局面。而守城军比较幸运,大部分弹药都储存在建筑物里,大雨没能浇湿它们,但那些放在街道的弹药箱(没盖)都无一幸免,
大雨也迫使革命军停止今上午的进攻,如果下午也在下雨的话……那今天就不能进攻了——跟守城军拼刺刀等于找死。
即使到了19世纪,雨天依然是热兵器的噩梦——第一次鸦片战争就是个例子,大雨浇湿了英军的黑火药,因而不能开枪,不可一世的英军则被三元里人民杀得丢盔弃甲。
如果将双方交战地区放在平原,那骑兵就可以“称霸一时”了——拿着烧火棍的士兵被骑兵像杀鸡一样杀掉。
而令革命军没有想到的是,大雨没有给他们换来一些休息的机会;反而成为守城军屠杀他们的计划。
偌大的巴黎内,一万多名守城军士兵集结完毕,他们身穿36式陆军野战军服,头戴着m35军用钢盔,背着上了刺刀的1777式步枪改进版。大雨浇湿了他们的军服,但怎么也浇灭不了他们的意志。
“克里斯将军,能完成任务?”安娜似问似答道,在一旁,丽莎正为安娜打着雨伞(油纸伞),雨伞在1747年从中国传入欧洲英国,但按当时英国的宗教传统认为:“天上下雨是上帝的旨意,用伞遮住雨就是违反天意,是大逆不道的。”话虽这样讲,但雨伞的好处却人人可见,终于在一片反对声中逐渐盛行起来。
雨水“嘀嗒嘀嗒”地打在克里斯的身上,他的一身36型陆军野战军服早已打湿,但他的眼神透露出坚定。
“一定能完成任务的,大雨是我们的战友。”克里斯坚定道。
计划的内容很冒险,但也很高明。守城军集结一万两千名士兵,借着大雨和天气的帮助,以迅猛之势突袭革命军阵地,夺回失地,重创革命军!
计划中,克里斯将军为总指挥,负责突袭西城的兵力有3000人(两个团),东城有4500人(三个团),北城有1500人(一个团),南城有3000人(两个团),合计8个步兵团。
“该死的战争!”一座建筑内,一位士兵靠在窗口边,看着灰蒙蒙地天气,平静地说道:“打完这场战争,我就回我的家乡马赛,在那开一家店铺,凑钱娶媳妇。”
“上帝保佑,但愿我也能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一名士兵将右手举在胸口,笔画了一个十字架。
“唉。”士兵将脑袋看向窗外,他的眼皮总感觉在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嗯?那是什么?”士兵似乎看见了一个人,虽然雨天使人看不清远处的东西,但这个士兵还是大概看出了远处的东西,是敌人吗?或者是看错了。
士兵紧张地盯着那块地区。1分钟……2分钟……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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