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不想在容家呆了,尴尬。”孟馨儿语气慢慢变得激动起来,分贝也提高了许多。
容晴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馨儿,妈还在睡觉,小声点,我们到后院说好吗?”她还试图挽回孟馨儿。
孟馨儿想着就容言这鬼态度,她怕是脱光了躺男人床上,男人都不会动心,反而会咬自己一口说**,这么多年来,她早该清醒,干嘛大好的的青春耗在一个冷若冰霜的男人身上,何况,这男人的一家都三观不正。
女人拿了箱子往地上咚咚砸了两下以示不满。
容晴老老实实地让到一边,不敢再说话。
“大姐,不是我不想在这里,是学长真的不欢迎我,我怕再这么下去,他直接把我送进局子里。”孟馨儿冷嘲热讽。
容晴张嘴,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馨儿离开。
听到车开走的声音,容晴这才下楼站在院子里,双手拍着自己的大腿:“造孽啊造孽,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让安洛在家,虽然安洛嘴上不饶人,但对自己和母亲该尽的义务从来没有推脱过。”
容言一大早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家,直到进了公司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他叫来了程光,让助理把自己接下来的行程排满,最好是能长年出差,至于家里,他命后勤部找附近最好的家政,再添两个保姆,总之自己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否则他真怕容晴下药然后找孟馨儿把他迷J。
程光对老板前一晚的遭遇想说一句活该,当初安洛还在时,作为旁观者程光就提醒过几次不要只相信容晴和容妈妈的片面之词,容言非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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