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某小区,祝余刚刚结束了强制加班的压迫,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祝余一毕业就将自己奉献给了工作,什么晚睡晚起什么恋爱,通通都只能被草草打包进梦里。祝家父母倒也不急,乐呵乐呵的在背后支持祝余工作,只是——
祝余从小心脏发育不全,常常出现莫名心悸痛,拍了片子也查不出来什么,只能吃药维持。这个点儿,按照医嘱,祝余早该进入梦乡。
冬夜的凌晨简直冷的入骨,家中冷冷清清,暖气片早在三天前就坏了,还没来得及找来维修工人。祝余只得草草用热水洗漱完,躺在床上缩成一团。
“替我问候那个只会压榨员工周扒皮,没人性。擦。”祝余全身心放松后满脑子只有上司那张司马脸,不由得恨恨骂了几句。窗外传来一阵狗吠,忽的又有几声猫叫,在凄清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祝余往被窝里缩了缩,闭上眼准备进入睡眠。
突然,她感觉自己渐渐呼吸困难,好似一双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祝余双腿不住的蹬,张大了嘴巴想要呼救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意识渐渐涣散。祝余费力的抬起手,想去够住床头的药,却只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力气,在窒息的临界点上,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句
:“祝余,来我怀里。”
甘霖娘,臭流氓。
祝余脑海里咒骂了一句,彻底昏迷了过去。
卧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再次睁眼,祝余眼前是一个长长长长长的队伍,身上也换上了一袭白衫,手里拿了一张标号666的票码。
抬头看前方雾茫茫一片,一块匾额倒是闪闪发亮——“归魂司”
什么?她这是死了还是在梦里?祝余有些头大,一睁眼就遇见一超纲的题,太难了。
她抬手戳了戳面前的那个人,好奇的凑上脑袋问到:“大哥,这干啥的啊。”
那人冷着一张脸,回头撇了祝余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司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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