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暴风助着雨势,疯狂地翻滚怒号。沉重的雨点和着旋风,竟如拧在一起的鞭子,疯狂的抽打着大地上的一切。
电闪雷鸣中,隐约可见,五六个脸上se彩斑纹的人影一动不动的潜伏在低矮的灌木丛中,锐利的眼睛注视着前方隐蔽在树林中的小木屋。
除了雨声,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破旧的汽车沿着泥泞的小道从远处颠簸着疾驰而来。
车上下来二个大汉,目光凶横,jing觉的四处张望。
最后下来的一个光头大汉,穿着一件黑se背心,发达的肌肉将那件黑se背心撑得鼓鼓的。下身穿的是一条米彩裤,脚下穿着一双的战地靴。眼睛狭长而又锋利,那冰冷的目光盯上人仿佛像是一头饿狼看到食物一样,闪烁着黝黑的光芒。
小木屋亮起灯,木门从里面吱呀一声,自动打开。
几人鱼贯而入,门又悄然合上。
蓦地,人影中的一个微微一动,伸出右手打了个手势,数条人影便猎豹似的悄无声息的往小木屋合围。
小木屋内,四个人正在在昏暗的灯光下,围着桌子叽叽呀呀的低声争论着什么,桌子中间是一张手绘的建筑物图纸。
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条人影迅捷的冲了进来。
面向木门的两人惊恐的把手伸进腰间,“扑、扑”两声,两人已经应声载地,额前的小洞汩汩的冒出血水。
另两个一愣,来不及反应,五六支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着脑袋。
人影中的两个几步上前,将他们死掐着按倒在地,从腰间抽出绳子,利索的绑住。
有人伸出食指,指了指地上,又指了指木屋后方。
刚才下车的光头大汉赫然没有了影踪。
后面有门,一条长满嫩草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黑暗深处。
随即,两条人影一闪,飞奔着追了出去。
不久,从远处隐约传来“砰、砰”几声低沉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浑身湿透的两人快步跑回,其中一人脸se刚毅,右手紧捏着左臂,手指间夹杂的雨水鲜红一片。
此人完全无视左臂的伤势,进入木屋,四周一扫,扭头一甩。
其余几人头一点。
很快,几个人又消失在茫茫夜雨中。
木屋重新恢复死寂,大雨依旧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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