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后也不知道天高地厚,渐渐地放肆起来,开始飞扬跋扈,独断专行。
大臣们长期处在这种错觉的影响下,也逐渐承认了慈禧皇太后的霸权地位,对慈安皇太后只是尊敬和尊重,对慈禧皇太后却是恐惧和害怕。
时间一长,慈安皇太后也适应了这种模式,只要慈禧皇太后派人拿来圣旨,让她钤印,她就拿出她的“御赏”大印,在圣旨的起头钤上大印,她再也不过问圣旨是啥内容。她的“御赏”大印只是个摆设而已。
久而久之,慈安皇太后不再过问朝政大事了,她一天到晚住在钟粹宫里,以泪洗面,回忆着她和咸丰皇帝在一起的甜蜜幸福时光。
她过的生活,就是一种清教徒似的的生活。吃的不奢侈,穿的不豪华。唯一能给她生活中带来阳光和快乐的只有小皇子载淳。
虽然小皇上载淳不是她亲生的,是慈禧皇太后亲生的,可是在她这儿,却胜似亲生。
她对小皇上载淳视如己出,疼爱有加,关爱备至。小皇上载淳对她也是十分依恋,十分尊重,十分敬佩。
这些天,她在钟粹宫里,时时刻刻为小皇上载淳担心。
这是小皇上载淳亲政以来,第一次背过他的额娘,行使他的皇上权力,能不能成功,就看在此一举了。
慈安皇太后常常一个人在心中默默地为小皇上载淳祈祷,祈祷他顺利拿到丁宝桢的奏折,成功地把安德海杀了。
这天,慈安皇太后一个人坐在钟粹宫里,又在想小皇上载淳是不是拿到丁宝桢的奏折了。
她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心里却在想着小皇上载淳杀安德海的事情。
“皇太后,皇上驾到。”
就在慈安皇太后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的时候,宫女云儿禀报道。
慈安皇太后一听皇上驾到,兴奋地一骨碌坐起来,赶紧对着外面说:“快快请皇上进来!”
话音刚落,小皇上载淳就进来了。
“皇额娘吉祥。”
慈安皇太后几天不见小皇上载淳,现在一见小皇上载淳,激动地差点流下眼泪。
她一把拉过小皇上载淳,把他揽在怀里,摩挲着他的头,说:“皇上,额娘想死你了。”
“皇额娘,朕这不是来了吗?”小皇上载淳,见到皇额娘也是格外亲热。
慈安皇太后摩挲了小皇上的头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撒开手,让玉儿给皇上看座。
此时,慈安皇太后才发现,恭亲王奕?也跟在小皇上载淳的后面。
慈安皇太后有点不好意思。她刚才太激动了,忘乎所以了。
“老六,快坐啊,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这儿又不是在朝堂上。玉儿,快给六王爷看座。”
恭亲王奕?看着皇嫂对他这么客气,他的心里也很受感动。这个皇嫂永远令他尊敬和敬畏。
他很尊重这个皇嫂,他对人总是那么客气,那么温柔贤惠。
不在朝堂上的时候,她总是亲切地称呼他为老六,她不摆任何皇太后的架子,永远是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非常有亲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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