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用刑,不停下来咯!”
刑房内,熊广泰正在折磨着那名女犯,弄得对方连哭带笑,也不知用的是什么刑罚。
李密眉头一皱:听那女犯的娇喘和叫声,二哥用的不会是棍刑吧?
等朱后山推开门,二人看见里面景象,李密的疑虑才算打消了。
刑房里那女刺客被剥得一丝不挂,两手张开吊着,身上还捆缚着数股麻绳。脱衣服乃是惯例,这是攻破女犯人第一道心理防线的最佳办法,而且在那个封建礼教严苛的时代,这一方法尤为有效。不过剥衣服是剥了,熊广泰却并没有滥用“棍刑”。他只是让女犯人呈飞翔状吊着,双脚甩在后面,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砂糖和蜂蜜,然后把墙掏了个洞,让犯人双脚伸出洞外,洞外两名锦衣卫力士看着一只老山羊,而那老山羊正在不停地舔舐女犯人的脚底板。
因为奇痒难耐,女犯人甚至忘记了全身赤裸的羞耻,只顾上咯咯发笑了。但是笑的久了也很伤身,她现在就笑得满脸都是泪,面色发青,显得极为痛苦。
熊广泰见两个义兄弟进来了,就叫墙外面人先把老山羊拉开,让犯人喘口气,省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窒息死了。
“又研究出新刑罚了?”朱后山随口问道。
“嘿嘿,诚如大哥所见,挠痒痒无疑是对人身体的各种行为里最易使人发笑的,而长期不间断的笑,却又不是一种享受,反而是莫大的痛苦了。大哥过去指责过小弟用刑太狠,所以我近些日子都用的是这一类软绵绵的刑罚。还别说,不光不至于弄得狼藉一片,还能收获比摧残犯人皮肉时所能得到的更多有用证词。”熊广泰显然对自己目前的“文明”用刑的行为颇为自满。
朱后山问:“这么说来你的确是有所收获了?”
熊广泰答道:“的确,目前这名女犯已经承认自己的确是江湖组织暴雪坊的刺客。”
正好这会儿刑罚暂时停止,那女犯嘴上依旧硬气:“暴雪坊有仇必报,得罪了我们,管你是王公大臣、还是贩夫走卒,都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朱后山没理犯人,继续问熊广泰:“除此以外还有呢?”
熊广泰的回答言简意赅:“没有了。”
两人四目相对,无言了许久。
朱后山像是压着一股无名火问他:“整整一天,你就问出来一件我们早就了解的事实?”熊广泰为自己辩解道:“也不尽然呐,此前我们只是猜测,现在从犯人口中说出来,才能断定是事实啊。”朱后山抚着脑门摇头说,“罢了,既然也没问出什么来,那你就让犯人穿上衣服,重新关回囚室吧。”熊广泰显然还不知道大哥已经把案子移交了,还答应道:“时辰也不早了,明天再审也不迟,就依大哥所言。”
“明天不用你审了。”
“啊?”熊广泰不解。
朱后山告诉他:“孔定邦想要办这件案子,我就给他了。”
熊广泰陡然火了:“姓孔的那孙子?那家伙一肚子坏水,从没做过好事,指不定打的什么算盘呢。大哥您居然说把案子交给他就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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