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卖/国债的时候让姑娘们跳大腿舞是你的主意?”托尼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不!”史蒂夫放下捂着脸的手,他受够被托尼取笑了,“关于大腿舞,你可没什么立场说我,你和霍华德都是一脉相承地热爱它。”
“斯塔克喜欢大腿舞,就算再严苛的卫道士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你可是美国队长,道德标杆,你怎么能喜欢姑娘的大腿?”托尼浮夸地比划着,语气里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来。
史蒂夫哭笑不得地闭上眼睛,“我是个男人,再怎么道德高尚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他那时候只是喜欢多看两眼,又没有真的不经姑娘同意就去摸。欲望应该被控制,但不代表不应该存在。
托尼哼哧哼哧又笑了一会儿。平复笑意后,他转过头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史蒂夫一番,“你是个处男。”他肯定地说,说完还自己点了点头。
“什么?!”史蒂夫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看着托尼,“不,我才不是,我经验很丰富。”
“真正经验丰富的人听到这个问题,只会露出一个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微笑。”托尼微微勾起嘴角,“就像我一样。”
史蒂夫看着他半晌无言,最后只能仰着头,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挫败的呻/吟。
好吧,还能有谁比他更惨,做了两世童男。上辈子大学之前老师家长百般叮嘱禁止早恋;大学的时候他是个烧钱美术生,可以贡献给恋爱的,一毛钱也没有;大学之后,他是个社畜工作狗,根本没时间也没机会认识姑娘。而这辈子,天呐,更别提了。他好不容易开始两情相悦的初恋,却跟佩吉连舞都没跳过。
回顾自己的过往,史蒂夫只能说:做单身狗,他是上天注定的。
托尼毫无安慰之意地拍拍史蒂夫的肩膀,“如果你想,我可以拜托佩珀介绍她的朋友给你认识,她的朋友都很漂亮的。”
“不,谢谢你的好意。我也祝福你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佩珀的朋友。”史蒂夫放下手,干巴巴地说。
“嘿!”托尼打了他肩膀一下,“别想离间我和佩珀的感情。”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他拒绝吃下这口狗粮,并且踢翻了盆,“你到底还想不想听我说我年轻的时候了?”
托尼转回头闭上眼睛,摆出一副听睡前故事的姿势,“说吧,说吧,我听着呢。”他就知道史蒂夫是羡慕了。
哼,小处男。
“在我上战场之后,我见识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短暂。我的意思是,我之前就知道这一点——因为我的父母都去世得很早,但我之前还没有那么深地领会到这些。而战场彻底让我认识到了人生短暂,沉浸于过去不好的一切都无济于事。
你得带着它们,如同背着行李一样往前走。在这一路上,偶尔停下脚步,从包袱里翻出那些痛苦,哭一场,然后抹掉眼泪,接着走下去。”史蒂夫回忆着自己过往的人生说。
托尼望着天花板沉默着。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像史蒂夫这么坦然——坦然地面对过去,面对那些他曾经没能做到的事,没能说出口话,还有......没能保护的人。
就在两人的无言中,史蒂夫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弗瑞。”史蒂夫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按了免提。
“队长。”
“是我。”
“我们需要你。”弗瑞说。
史蒂夫转过头和托尼对视一眼,“你们没有抓住皮尔斯吗?”
“皮尔斯和特战队都已被捕。具体事情,等你到了我们再说。昆式战机即将降落在斯塔克的院子里,你和他一起来。”
弗瑞的话音刚落,工作室里就响起了ai管家的声音,“先生,别墅后院遭遇不明入侵,是否开启防御措施?”
托尼沉着脸,“shit!我真想说是。”
“防御措施未开启。”j是个真·善解人意的ai。
史蒂夫利落地挂了电话,“你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他还要带着相机去,好好记录一下弗瑞狼狈慌乱的样子。
两人站起身,离开地下工作室。
“你能帮我找个人看顾一下巴基吗?”史蒂夫问。
“事实上,我一到洛杉矶就有所准备。”托尼胸有成竹地说。
他们坐上了昆式战机,飞往华盛顿。
斯塔克别墅房间里,哈皮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翻着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
巴基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牢牢绑着,一边不停挣扎一边向房间里唯一的人发出咆哮声。
哈皮看了他一眼,放下杂志,从托盘里一手拿起针筒,一手拿起一个三明治走到床边,“芝士培根,或者麻醉剂,你选。”
巴基睁大眼睛看着他,剧烈挣扎的动作变成了轻微地转动手脚,也不再咆哮,而是发出像猛兽一样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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