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卿跟吴女士汇报了一下吴家的情况,吴女士听了挺为童氏担心。余卿卿安慰道:“处在绝境下的人有多大的潜力,我们也想象不到,但是我相信童氏。”
吴氏嗯嗯了一下,将手里做的小肚兜给余卿卿看:“你瞅瞅,这是我一下午缝的,不错吧。”
余卿卿看了眼前的布块儿,四个角上各缝了一根布条,勉强地说道:“挺不错的,有极简主义的味道了。”然后问她妈要了布头和针线,一副准备上手的样子。
“你也要给娃娃做衣服?”吴女士问。
“不,我要给赵大黑做一个花围巾。”
“赵?大?黑?卿卿啊,你这是谈恋爱了?”吴女士不可置信地问。
“瞎说,赵大黑是我们今天刚跟赶牛车的赵老汉租下的牛。以后它就是我们的专属司机了,我想着虽然这是咱家租来的,也要给它拾掇一下,带一个花围巾,能体现出咱老余家的风采不是。”
余卿卿动手的结果,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围巾,被她做出来了解构主义的风格,很离谱。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缝纫和女红也是需要天赋的。“幸好帮咱大米哥娶来了袁大姐,他们袁家的女红可是有传承的。我看袁家另外三个姐儿也都不错,要不都给咱余家的兄弟们安排上?”
吴氏听了没好气地说:“你当红娘还当上瘾了是吧,成年人的感情事情,你还是少管的好,以前那么大岁数了也没想过男女的事儿,现在个头小了,心思倒是多了不少。”
“呵呵,以前你和老余,天天就盯着我,生怕我早恋。
初中时候有个男生过来我家借书,老余就把他当阶级敌人似的盘问了半天,吓得人家再也没敢来,活生生把我初恋的小苗苗掐死在摇篮里。
上了高中,更没有这心思了,数理化学得我头发一把把地掉,差点没学成河童那造型,哪有心情整那些春花秋月的小心思啊。”
“那你咋不说大学呢,不说研究生呢,这几年我们又没管着你,你自己也不知道把握机会,每年都说快了快了,隔壁李婶子家的姑娘娃都一岁了,你还说快了,没见哪儿快了。”
“那不是我突然意识到学习的快乐了嘛,知识的海洋使我沉迷。”余卿卿心虚了。主要是,逼着她学习的时候,她不想学,学习空间一自由后,她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东学学西搞搞,考考级拿拿证,一不留神的,当她发现自己应该谈恋爱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她一直仰望的剩女族的一员。
岁月不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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