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抿了抿嘴角、从一堆肥皂泡沫里抬起头来,回过神来才擦了把脸:“哥啊、早就加过了……”
陶棋倒是没怎么在意,依旧选择继续了他的“语重心长款”唠叨大业:“哦、还有,你到了帝都之后、记得给我回个电话啊,我……”
毛巾里的那张脸直到垮到、实在忍不住了,才气势汹汹地一把带上厕所门、反锁好里面,然后一脸崩溃地、冲着门外开始咆哮:“啊啊啊啊啊……
“我的亲哥……你又来是不是,不嫌烦啊!清醒一点啊、我又不是要嫁到帝都去了,你至于这么神经兮兮、好几天茶饭不思的样子吗?”
陶棋好脾气地敲了敲门:“你开门……我也要上厕所啊。”
陶桃难得体验了一次、翻身的奴隶把歌唱:“还是不要了吧,好像不太方便的样子,因为我现在、在剪头发啊。”
悲惨的命运摆在眼前,陶棋多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喂,怎么能这样、那你出去剪好了啊,平时你刘海长了之类的,不都是在卧室里解决的吗?”
陶桃虽然在心里、已经笑得十分狡猾了,但脸上还是很严肃地教导他说:“亲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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