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不想睡”和“被冻死”之间、苏清和微微思想斗争了一下,然后还是果断地、散开了他的豆腐块儿被子。
半梦半醒间、此时大约还在梦里,惦记着它小骨头的话梅同学,肆无忌惮地滚了几圈、晃晃自己的脑袋,然后一边嘴上特嫌弃、眼都没抬也没招呼一声,但另一边、身体却也特诚实地……钻进了自家小主人刚刚散开的被子里面去了。
苏清和有些头疼地想,啧……果然、这傻狗……最近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话梅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孩子气,还有迷雾中……看起来湿漉漉的眼睛、居然让他想起了,前几个小时还窝在他怀里、悄咪咪索吻的可爱小姑娘,啧……于是又开始忍不住、轻轻地泛起想念来。
这种想念、没有什么不可阻挡意义,其实因为是无关风月、所以是无关痛痒的吧……
大概它总是躲藏、总是言辞闪烁,总是小心翼翼、也总是很轻很轻……
或许有的时候、正是因为它带给人的感受很轻,所以才渐渐会变得难以察觉。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