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爷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细细想了一番,道:“这些年做生意难免会挡了某些人的路,若真要说仇家,还真是不知从谁疑起。”
甄斐拿着信纸,道:“这封信字迹丑陋,且错字连篇,统共不过十几个字,可完全写对的不过“十万两”这三个字。想来,这群绑匪都不怎么识字,只好赶鸭子上架推一个人出来顶着。”
贾老爷凝眉细思,惊出身冷汗来,难不成是哪路盐枭?
他生意做得大,早些年不乏有些盐枭来找他搭线,想以他通达盐栈的名义帮着贩卖私盐。不过,这些人都被他一一推拒了。当中自然是凶险万分,有几次差点见血。
贾老爷很清楚,这些盐枭无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且大多目不识丁,的的确确干得出杀人越货、绑人换票子的事情来。
甄斐听了贾老爷的推测,也是骇然失色。倘若真是盐枭作乱,婉兮这次凶多吉少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夜幕悄然降临,玉兔爬上枝头,月华如练。
金月胡同作为风月场所一条街,于这夜色时分最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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