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城市自末世到来以后渐渐荒废，各种工业原料和废物无法及时清理，这改变了城市中的空气等元素。”
“这改变最后影响到了城中生存的各种动植物乃至人类。”
“影响主要体现在神志和异能方面。”
“长时间生存在这种城市中，动植物与人类皆容易失去理智，变成只会杀戮的机器。”
“哪怕是未长久生活其中的生物，一但进入其中也容易变得兴奋暴躁，尤其是异能者。不知为何，异能者一但使用异能就会加速这一过程。”
柳直越听脸色越不对，直到后面面色已经彻底沉下来:“许秀妍！”
霍小小一怔，关她什么事？
柳直勉强压下怒气解释了两句，原来基地也很纠结要不要走这一趟，毕竟路途遥远，一个不慎全军覆没不是没可能，这回出来的又是基地主要人员，不得不再三考虑。
这其中，他们参考了许秀妍的态度，发现许秀妍非常兴奋，跃跃欲试。
“小小，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父女有多贪生怕死。因而我们就决定走这一趟，可没想到居然……”
霍小小听着就不是很明白，道:“或许她不知道期间的风险，只知道利益呢？”
柳直冷笑两声:“若真是如此，那她就真是个傻的，可她不傻。小小，你不知道，在出发前她购买了一些东西。”
“什么？”
“薄荷叶”
霍小小顿时明白了，薄荷叶的效用就是让人保持清醒。也就是说许秀妍知道，至少知道在某个地方容易出现神志不清的危险，可她什么都没说。
柳直很快收敛起情绪，又恢复了淡定，霍小小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柳直温和的夸奖:“小小，我没有看走眼，你跟许秀妍果然不是一类人。我希望你会一直保持初心，帮助人类度过难关。”
他停了下来，想看看霍小小的表态，却发现霍小小一言不发。他面色不改，半点也不觉得尴尬，又自己接自己的话道:“当然小小，哪怕你不回答，我也相信你会的。好了小小，够晚了，你也该回去了，免得惹人怀疑。”
霍小小点了点头，他朝远处打了一个手势，队长很快就过来了。
霍小小起身时有意无意挡住了队长看向柳直的眼光，刚刚并行几步，霍小小就突兀开口:“队长，去城市废墟探路活着回来的军人的精神状况真的彻底恢复了吗？得到的情报会不会有误？”
“当然完全恢复了，情报不会有误的，小小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担心我成为下一个许秀妍，不停被人试探。”她回头看了一眼柳直笑道:“柳上校，你说，会吗？”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她就走向了自己本应值夜的地方。至于身后的队长跟没跟上来，又作何感想，这关她什么事？
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话:“小小，你不蠢，那自然就不会再有试探。”
此时，心情复杂的不止有被套路的队长，还有某个暗戳戳关注着霍小小精神体的家伙。
慕之远握紧了拳头，努力压下下车找人的冲动。
为什么霍小小要离开值夜的地方和柳直独处？
他们之间又说了干了什么？为什么柳直的精神体刚刚突然活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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