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徐谨不禁有些恶从中来,阴阴地说道:“要我说就干脆就给她一纸休书,就说她不敬长辈,不孝;要不就给她收拾个小包送到清净庵里去。哪个有那么多废话。”
大太太不满道:“跟没说一样。你没听到二老爷说徐家的名声重要吗?再说她已经有了两个小的,将来记恨上你了怎么办?那个臻儿要是又如徐谨一样有出息你有怎么办?”
“真是又想做那什么又想立牌坊。”徐谏在心里暗骂二老爷,嘴上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两个孩子既是徐谨家的依仗,也是她的软肋。她想闹也得顾忌着,不能打老鼠碎了玉瓶。何况,孩子都还小,她一走想怎么着还不是都由着咱们。咱们不让他有出息他就出不了息。我还不信治不了一个小的呢!再说我看那徐谨不是个念旧的。他本来就常年不在家,没几年京里那个新妇再给他生个三瓜两枣的,这边什么臻儿假儿的就都给抛到脑后了。”
“胡说!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爹没良心,还有老太爷护着他呢。你可别偷鸡不成,反踩了兽夹子。你但凡有点儿出息,哪怕考个生员呢,他们敢这么由着性子待我们娘俩吗?”周氏提到这话,不觉眼眶都红了,锤着胸道:“我好歹也是县太爷家的千金,可是到现在连个夫人都不是。每次二房的徐谦回来,听着大家都称他媳妇夫人,我这心里都不是滋味。我这辈子指着你封诰命是不成了。好歹你多管管修儿,让他好好读书。我借不到你的光将来还能指望指望他…哎,你说你学业不成也就罢了,糘檣生意也不懂。铺子和田产都是二房管着,到我们这儿,除了月例,就只年底有点分润。那分多少还不人家说了算。偏你又是个大手大脚的,花钱跟那流水一样……”
“母亲!”徐谏不满道:“母亲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就这么点死进项,勒住脖子不吃不喝就能发财了?还不是当家的偏心。我可听说徐谨这次上京带了不少银子,都是老太爷给的。还有以前他在学里的时候就是交游颇广,出手散漫。那又是哪儿来的银子?难道不是老太爷私下里贴补他的?”
周氏听了怔了半晌,喃喃道:“我虽然不待见徐谨,可是也没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倒是是你,以前没少找他的麻烦。他现在今非昔比了,你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您说这话可不公平,孩儿还不是给您出气吗?您以前不是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吗?现在才来说我的不是,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再说您是他的嫡母啊,他将来要是敢欺负儿子,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周氏听了,以手扶额,又叫起头痛来了。
徐谏看着更加烦躁,恨恨的道:“我看也没什么好商量的,把徐谨媳妇找来照直说。爱怎样怎样。这事儿本就是个得罪人的事儿,哪儿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老太爷心里清楚着呢,不过是让我们来做恶人出这个头而已。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我们一房的事儿,出了事儿大家担着,谁都甭想置身事外。”
周氏本也不是个有主意有手段的,心中又怨恨徐老太爷偏心,于是点头道:“行,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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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一个心怀叵测,一个愚顽粗暴,还不知要搅起怎样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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