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这事,母亲如果知道只怕你更没得好果子吃。”郭罗氏一副你赶紧去告的样子说道。
“大嫂从进门来就口口声声我的不是,这就算是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总该说个明白让我心服口服吧。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大嫂了,让你如此的杀上门来?”李氏年幼时便独自与母亲二人顶门立户,别说是几个妇孺闹上门来,就是沙场点兵也是见识过的。这老虎不发威叫人拿做病猫拿捏,郭罗氏真以为靠住老太太大家就怕了她了,如不是怕些流言蜚语传的不好听,早就一顿大棒子打了出去了。
郭罗氏一拍桌子,刚坐稳的身子又蹦了起来,道:“哼,你还好意思说道,我好好的女儿交托与你,本以为念着都是一脉同根你会善心对待。哪知你心怀记恨根本没安什么好心,如果不是我早早发现,只怕钰儿的前程就在你这儿毁于一旦了。”
“大嫂这话怎讲?钰儿自来我府哪回有了好东西不是紧着她先来,各方面只有比我家娴姐儿好的,怎么还能说我记恨于她?”李氏不明白怎么这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这会还招出孽来了,难道是顺钰这丫头回去说谎了?
“你那是做给他人看的面上功夫而已,真要是对我钰儿是真心实意的,为何你的女儿一手绣活人人夸赞,我的女儿学了这么长时间,却连个荷包都连不明白!”郭罗氏终于道出了此次的来意,李氏瞬时明了,顿感头痛不已。
当时就知道应承了顺钰来府学绣活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想到因果来的如此的快,心想跟这郭罗氏讲理是没用了,便道:“大嫂莫早早的就下定结论,且跟着我去娴姐儿房里看上一看,到时就会明了了。”
二人一路无话来到顺娴的小院子外,屏退了伺候的人,李氏悄声掀帘子进了外屋,因天气越见的发冷,姑娘们早把学活计的地点换到了里屋。制止了小丫头的传报,李氏拉着郭罗氏听起了墙角。
屋里顺娴正给李氏做珠绣的高低绣花鞋,这本是春儿和夏儿的一番玩笑,春儿因活泼好动,比同龄的夏儿要猛出小半个脑袋。夏儿喜静,也可能是发育的迟一些,春儿总是笑话她个头都被心眼坠住了。看俩人在那说说笑笑的,顺娴忽然想到了高跟鞋,便说道:“把那鞋底子多纳上几层,想长多高纳多高。”
没想到夏儿还当了真,真要把那鞋底子纳了一层又一层的,冯师傅见了笑的不行,说道:“这么个厚底子做了鞋子,得多大的劲头能带动这么沉的两只鞋啊,这要再下点雨吸上水,不得跟千斤坠子似的。怎么不纳高低鞋底子,虽然也沉上一些,但可比这样强上太多了,穿上走路也婀娜一些。”
听着冯师傅的形容,高低鞋的样子有些类似后世的坡跟鞋,顺娴大感兴趣,便磨着冯师傅教授做这高低鞋。练习了几日,终于按着李氏的鞋样子大小纳成了一副高低鞋底子,今儿又是顺钰学绣活的日子,冯师傅讲的绣计比较浅显,顺娴早就已经掌握熟练,反正只是作陪,便做起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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