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跟不上了,不会就是因为这一次受伤小福惠就一命呜呼了吧?洛宁胡思乱想着,突然又觉得宫中平日传递消息还是挺快的,可是一到这种关键时刻,还是差了不少,特别是很多一手的消息都没能即使传递到她的手里。宫中说的人多,可是究竟小福惠的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却没一个能说得明白的,直叫人心急火燎。
洛宁到了的时候小福惠的脑袋已经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还不知道是晕倒还是睡着了。雍正也在,瞅了满额皆是汗珠的洛宁一眼,然后让太医过来给洛宁把一下脉。
洛宁将手放在桌面上,然后便凝神静气的将读心术的外挂开足了马力,希望看看能不能听到两位皇子是怎么想的,可惜她还没开始,就被老太医打断道:“娘娘,平心静气,尽量放松身子,什么都别想是最好,老臣估计娘娘来的时候稍微急了些,现在发的皆是虚汗,只有人松弛下来,才对娘娘肚子里的胎儿好。”
雍正也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朕知你紧张福惠,可是你这肚子这么大,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洛宁正要说话,老太医便插嘴道:“娘娘走动走动自然是好的,但是这走动的心里不能急躁,人一燥,心火盛,无论对大人还是对胎儿都不是好的。”
“里面可已经躺了一个了,”雍正幽幽的说道,“你若是有哪儿不舒服,一定告知李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洛宁被雍正和老太医这种如临大敌的态度给辶撕眉赶拢裉焖孟癫皇侵鹘前桑
她要知道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啊!这两个人现在将她扣在这里算什么?这撩事斗非的究竟是弘历还是弘昼?反正不管是谁她都得小心提防,融安若是指给了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个,就她现在这样的势头,第一个就是重点打压对象。
“想什么呢?”雍正冷不丁的问道。
“奴婢在想,八阿哥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奴婢知听宫人说撞着脑袋了,可是撞到哪里,怎么撞的,奴婢好像听闻是四阿哥护着福惠,皇上,可否告知奴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雍正的脸色复又沉了下来,“此事尚未查清,待朕细查过后,自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看来雍正还是怀疑了,洛宁现在心里也在打鼓,希望她阿玛靠谱一些,这样的话,雍正也大抵不会查到她的头上来。
雍正不说话了,屋子里只剩下是老太医在不停的叮嘱着洛宁,和告知她小福惠现在情况的声音。洛宁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点个头,看看老太医,或者雍正,又或者朝着小福惠所在的方向看去。
另外一边,雍正的确是在思考着今天的事儿,融安入宫,弘历和弘昼闹事,众人提出皇子婚事得加紧,三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但究竟是一派所为?
有点不对劲儿,弘历和弘昼平素感情还不错不可能无缘无故起了冲突,他们如果真的想要争取融安,自然得要争取一个好印象,说不得还可以有机会见上一面,如果好好安排,也许还是有机会的,但谁都知道洛宁这里并不易攻克,特别是洛宁还在自己的保护下,所以突破口也只有福惠,这是这种不怎么合逻辑的方法真的是他的儿子想出来的吗?算了,这一点还是得等斗殴人员口供出来后,才能下定论。
雍正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到了内室,里面正躺着他的另外一个儿子,一想到福惠雍正就来气儿,虽说弘历保护福惠,可是最后真正头破血流的却是福惠,弘历只是撞了一下,这怎么说也称不上保护,反而更像是故意让福惠受伤。另外,找人提出将皇子婚事的商定日期提前也不是难事,除了有些不通的地方,雍正也基本将这思路理顺了。
到底是谁在犯浑,可不管谁在犯浑,这也让人看了笑话,雍正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不过这事扎堆凑在一起也未必是坏事,因为这能够促使他快刀斩乱麻,将弘历、弘昼,还有富察融安的婚事定下来,好好一个嫡女就这么被他的儿子给拖得逞了大姑娘,再不下定决心安排,李荣保可真得跟他干上了。
这事,还是不好搞,但在雍正心里,富察家的嫡女有了另外最适合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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