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宁对年贵妃其人可谓如雷贯耳,后世那一箩筐四爷与年家贵妃的清穿小说,很多都将这位年贵妃塑造成了雍正心里的那个唯一,至于雍正对于这位年妃到底独宠到了什么地步,最好的证据莫过于,从她进雍正藩邸后至她的魂逝,雍正的子嗣一直无旁出。而这也成为了年妃与雍正之间爱情证明。
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位贵妃娘娘早早就去了,如果洛宁没有记错的话,她今年内就会驾鹤归西,于是在这深宫中,洛宁便少了一位需要烦恼的对象。
年氏由人搀扶着走入殿内给乌喇那拉氏请安,乌喇那拉氏亲自走下了凤座,虚扶了年氏一把,免去了她的请安礼,“年妹妹,本宫不是免去了你的请安之礼了吗?妹妹身体虚弱,本应好好养病,”乌喇那拉氏看着一脸病容却依旧我见犹怜的年氏,脸色微变,柳眉微微蹙起,“来人,赐座。”
“奴婢承皇后娘娘厚爱已破例太多,今日请安又迟了许多,还望皇后娘娘恕罪。”年氏这十几日又身体抱恙,乌喇那拉氏免去了她的请安礼。
今日年氏突然前来,乌喇那拉氏不知她是何用意,年氏来得也未免太迟了,若是往常请安再加上寒暄,此时也该散会了。
年贵妃在后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各方请安又费了些时间,等一切落定,早已打乱了刚才的局面。
年妃见众人都没有说话,用帕子掩了掩朱唇,轻声道:“姐妹们刚才在说什么,怎如此热闹?”
“贵妃娘娘贵体违和,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说话的人是安贵人,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让人听不出其话里的真意,“奴婢们正在谈及昨夜储秀宫发生的怪力乱神之事,娘娘也是赶巧了。”
“储秀宫?”年氏语带疑惑,如秋水般的美眸扫过一众秀女,又望着开口的安贵人,“怪力乱神,是为何事?本宫果然是太久未出翊坤宫。”她微微的叹了口气,又看向皇后,“就连选秀如此大事也未能给皇后娘娘分忧,奴婢实在惭愧。”
乌喇那拉氏开口安慰:“年妹妹无须自责,齐妃、熹妃皆有为本宫分担,妹妹还需多顾着自己的身子,才能与姐妹们一起继续侍奉皇上。”
在年氏到来后,乌喇那拉氏便突然改了口风,只将昨晚的事微微带过,与她寒暄了好一会儿,直接宣布散会。
等上位妃嫔都散了,秀女也被带回了秀女所。
洛宁一头雾水,这事儿就这么悄声无息过了?
所以年氏是来搅局的?如果年氏没来,那接下来,皇后也许便会问起昨夜出状况的古月。
可年氏一到,古月便直接被忽略了,这倒是奇了怪了。
不行了,这宫斗也太烧脑了,也亏得这群女人还能乐此不疲,她还是好好研究她的读心术吧,赶紧看看能不能升级比较好,只要能将此异能大成,她才不费心这群女人斗来斗去到底什么心理,以后直接读心多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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