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当中的余姚烦躁不安,因为与她共同生活的那个女人,不,她的“男友”林艳芳,正在与一个男人做着那种没羞没臊的事情,她握紧了拳头,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滴血一般,这对于她是多大的折磨啊!
“嘭嘭嘭···”,卧室中间吊着一个沙袋儿,她发泄似的使劲儿蹂/躏这个沙袋儿,正如浴室中使劲儿蹂/躏林艳芳的王羽一般,急促的喘息中,她坐在地上,愤愤的低声哭泣。
良久,泪眼婆娑的余姚咬着嘴唇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她想鼓起勇气去告诉林艳芳,她不想要什么孩子了,只要她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好,只是,刚刚打开那么一点点门缝,她就听见了林艳芳不能自已的娇吟婉转。
伴随着脚步声,她甚至可以透过门缝看着一对儿身无寸缕的男女,女的正是她的“男友”林艳芳,而那个男的,也正是她想冲出去干掉的王羽,那个可恶的人;
林艳芳树袋熊一样挂在王羽的身上,两个人的结合点在行走中都没有分开,水滴带着丝丝的殷红,也代表着林艳芳的贞洁,已经在这一次,随风而去了。
他们一起倒在了沙发上,疯了一般交/媾,**拍击的声音,更像是有人在一巴掌一巴掌的狠抽余姚的脸,啪啪啪···一下比一下狠,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污言秽语的呢喃声,尖叫声,痛苦中带有快意的娇吟声,粗重的喘息声,正如一只杂乱的交响乐团,发出乱哄哄的嗡鸣,钻进余姚的脑海中,让她神情恍惚,耳目眩晕,颓然的靠在门框的位置,滑倒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外边的客厅当中那一幕。
王羽现在已经因为药力的发作而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停的发泄,而林艳芳这个冷淡的女人也在“超级按摩手”的刺激下不再那么冷淡,被挑起了心中的yu忘,不停地索取,更像是一个yu求不满的小/荡/妇。
而这一切,正是令余姚崩溃的地方,因为她印象中林艳芳的形象彻底崩塌了,她甚至小狗儿一般摇尾乞怜的跪在地上,乞求王羽的临幸,嘴里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哪有了往ri的形象可言?
“呜呜呜···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这样?”,靠在门框上,顺着门缝偷看了一切的余姚呜咽着哭着,这对她的打击很大,就好比是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别的男人偷情一般;
特别是现在的情况真的很怪异,林艳芳是个在女女爱爱中扮演“男方”的角se,但现在她却与一个男人媾/合在一起,这好比一个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偷情,没关系,对方是女人就好,可为毛是个男的啊?
逐渐的在这种靡靡之音的撩拨中,余姚擦了把眼泪,紧咬着牙齿,神情凶狠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出去,正在紧紧地搂着王羽脖子,眼神儿迷离的林艳芳看到她的突兀出现,一时间有些错愕,而后连忙使着眼se,让她进房去。
但现在,余姚已经是妒火中烧,不能再容忍王羽这种肆无忌惮了,冰冷的与林艳芳对视,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在林艳芳大惊失se的目光中,直接抱住了王羽的腰,活生生的将王羽从林艳芳身上拔了起来,来了一个凶猛的弯腰抱摔。
“嘭——!”。
王羽被重重的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没受什么伤,但突兀的打断了他的好事儿,他显得更加暴躁了,而且一双眼睛盯住了余姚,目光中尽是贪婪之se。
“小宝贝儿!听话!赶紧离开这里!他现在药力发作,已经失去意识控制了!若不让他发泄够了,他会死的!”,林艳芳身上香汗涔涔,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挡住了余姚,让她快离开。
“不!我要杀了他!”,余姚一双清秀的眸子尽是疯狂之se,紧紧咬着薄薄的娇艳嘴唇道:“我不容许你们在干那种事情了!绝对不行!绝对!绝对!不行!”
“啊!”,林艳芳正在面对余姚说话,却是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药力发作,正在寻求发泄的王羽,“小象”瞬间从她的身后粗暴的撬了进去,狂野的大力抽/动,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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