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一口应下。
时言书现在可是她的财主,要时刻呆在他身边才行。
“时先生,你这么体贴你的妻子,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幸福?
时言书不知道叶灵幸不幸福,倒是她今晚上在别的男人身边幸福吗!
不过,送礼物这事是假的。
他只是想要找个借口送叶星礼物罢了。
叙白很快将车开到了时业成的住宅。
“二爷,到了。”
叶星跟时言书并没有下车,而是打算坐在车里看戏。
倒是叙白调整了一下情绪,按照叶星交代的就往着时业成家大门一路哭过去了。
“时业成,时业成,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大晚上,还是夜里快一点。
本就担心计划失败的时业成被叙白着哭喊声给惊到。
让佣人打开门,就看到作为时言书最得力的助手,哭得跟死了爹一样。
“怎么回事?”
叙白抬手还抹了一把泪:“二爷没了。”
“救救我们二爷吧。”
听到时言书没了,时业成那上扬的嘴角,就是AK都压不住。
“你说真的?”
叙白点着头:“当然是真的,你是我们二爷三伯,如今我们二爷没有了父母,就你是他的长辈了,要不你去看看吧。”
时业成盼着时言书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里大喜,连安慰叙白都没有来得及。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老夫人,我妈年纪大了,受不了。”
叙白看着时业成往前的身影,收起脸上一副哭相,没事,小仙姑说了,等会让你这个老登受不了。
时业成刚走出家门口,就发现不对劲。
脚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一低头就看见无数黑色头发破土而起,拼命扎在他脚上,发丝像是会吸血一般,鲜红的血不落在地上反倒停留在他皮肤上,开出一朵朵花来。
叙白举着手机,直播着眼前一切。
车内,叶星回眸一张白净小脸上满是得意:“时先生,需要弄死对方吗?”
时言书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如墨的瞳仁有化不开的恨。
“可以先让他活着吗?”
叶星点头:“当然可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那就是让对方生不如死呗。
时业成很聪明,他在他住的地方找人设下了符圈,那黄家九个冤死的鬼根本靠近不了。
可是只要他一出门,那所谓符圈没有任何作用。
时言书倒霉了多少年,那么时业成就要加倍痛苦受着,少一分钟都不行哦。
叙白惊讶张大嘴巴,看着地上被头发丝包裹的时业成:“老登,你说句话啊,老登。”
时言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叙白,好了。”
“好的,二爷。”
唯独在听到时言书安然无恙声音的时业成,疯狂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没什么卵用,那些头发丝将他包裹得更紧了,甚至连呼吸都要夺去。
这是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
关键是他的夫人,李美芳从房间里出来时,只看到了叙白离去的身影,完全没有看到自己丈夫的,一脚踩在那被头发丝包裹住一坨草地上。
“诶,我家院子啥时候有个包了。”
李美芳来来回回在上面踩着,一边踩一边担心着:“时业成,你在吗?”
“时业成,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有本事你今晚上别回来。”
她不知道,她多在那个包上踩一脚,时业成的痛苦便要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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