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跟黄兰对视了一眼,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
叶星直接将手里的桃花给掐碎,不说是吧,都别活了。
黄菊忍着疼,反正她们都是鬼了,相信一下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我说。”
“是时业成!”
一听到这个名字,叙白先开口喊了起来:“是二爷的三伯!”
搞半天,这是时家人要弄死时先生。
叶星就说嘛,谁能那么清楚时先生的生辰八字,跟所有行程。
“小仙姑,那个糟糕老头子要弄死我们二爷。”
“救救。”
叶星侧身回眸,手指轻放在唇边,一咬,鲜血溢出,落在时言书唇边,一抹。
笼罩在时言书身上的黑烟顿时消散。
时言书才渐渐醒来,睁开眼眸一瞬,就看见叶星那如白瓷玉瓶的脸蛋,冲他眨眼笑着。
“时先生,你想不想看戏。”
看戏?
大晚上。
时言书点着头。
叶星交代着黄家那一群倒霉鬼。
“按我说的去做。”
黄菊带着自己的妹妹,唯独黄石还在那里嘟囔:“要是你敢骗我,我就天天在你耳边唱鬼歌。”
叶星轻笑:“这鬼丧歌是谁教的。”
黄石没说话,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闭上嘴。
夜里。
叶星坐在时言书身边,轻拍着自己的肩膀:“时先生,你现在没有力气很正常,你可以靠过来哦。”
时言书努力让自己身体不倾斜靠在后座,脑海里还残留着叶星穿衣服的画面。
在他昏迷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有没有失控对她做什么。
要是他做了,怎么让叶星面对她自己的丈夫。
上车之前,叙白还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二爷,便宜都给你占完了。”
时言书眉头蹙得更紧了。
目光落在叶星肩头,明明外面套着两件道杉,却隐隐能看到在道杉里那纤细的轮廓。
时言书撇过头:“不用了,谢谢。”
叶星还以为他看不起自己。
“时先生,你真的可以靠过来。”
“我之后每天都会帮我的丈夫进行康复按摩,所以我力气很大的。”
康复按摩。
时言书心头说不出滋味。
他突然很羡慕叶星的丈夫,能够有这样女孩子全心全意。
“你喜欢什么东西吗?”
叶星摇摇头:“没什么喜欢的,喜欢的东西我都会自己做。”
动手能力超强,在道观的日子不是拆道观就是修道观。
窗户吹来的风很凉却带着时言书开口的温柔。
“那明天你有空吗?”
叶星明天好像也没有啥事。
“时先生,你有事吗?”
时言书开口:“我想给我的妻子送一些东西,我不懂这些,你是女孩子,应该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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