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看了王文斌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你女儿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发烧?”王文斌问。
“发烧就是病情严重了,她这个病经常会发烧,发烧的次数越频繁就说明越严重,发烧了只能通过药物强行退烧。”
“她这个病就没有办法治疗吗?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天生性的白血病,除了移植骨髓还可能有一丝治愈的可能,其余的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做移植骨髓的手术?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会缺钱的样子。”
“如果能的话,别说钱了,要我的命拿我的命换她的命都可以,但是不行。移植骨髓要有合适的匹配的骨髓,我们根本找不到匹配的骨髓,我,以及孩子所有的亲人都去医院验过了,所有人的骨髓都不匹配,所以根本没办法做骨髓移植手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病情一点点的加重。”徐薇说到这的时候眼眶再次红了。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而这个女人也是个悲情的女人,同时,也是个坚强的女人。
王文斌在凌晨三点到了医院病房,小女孩正在哭着,哭着喊着爸爸,病房里的保姆,护士急得团团转。
“安妮乖,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来了。”徐薇眼睛微红地对孩子说着。
“爸爸,爸爸。”小女孩一看到王文斌立即止住了哭,嚷着让王文斌抱。
王文斌抱着发高烧的小女孩,听着小女孩一遍一遍地喊着自己爸爸,感受着这个孩子对自己最为真诚热烈的依赖和爱,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觉得自己肩膀上多了一份责任,莫名其妙的。
王文斌一来,孩子顿时就安静了,听话了,乖乖地配合护士打针,配合着接受各种治疗,只不过前提是必须王文斌抱着,虽然被烧的有些昏昏沉沉,但是她却一直拼命地抱着王文斌,就像是生怕王文斌会跑掉一样。
王文斌就这么坐在病床上抱着小女孩,小女孩估计也是累了乏了,手里还打着点滴却也就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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