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盼娣走远了,老林才朝地“呸”了一声,眼神鄙夷地看着她的背影,“就你还主子,我家主子骂你是个蠢货的时候真想叫你听听,不过一枚棋子,还真以为能一步登天了。”
于盼娣抱着盛南栀步履匆匆,有相识的邻居朝她打招呼都没理。
“娘!”于盼娣到了院门就大喊了一声。
王翠将家门关紧了后,于盼娣才把斗篷打开。
王翠一看这张脸回忆全都涌现到脑海中,气得脸涨红,“就是这个小贱人!若不是她我儿现在早已是官老爷了,”眼神恨恨的,语气森然,“将她扔到柴房里。”
“先叫弟弟接去他的房间,咱们不是毁她清白,让她嫁给我弟吗?”
王翠脸更黑了,“你弟这几日都没回来在赌场,估摸手中的银子快输没了,今日应当能回来。”
“娘!这么大的事你都没通知弟弟,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这一切就算完了。”
王翠不乐意了,本就长得尖酸刻薄,此刻生起气表情更加狰狞,“完什么完,盛南栀若不是清白之身在京城就是个笑话!谁还敢要她,她爹除了感恩戴德求我们家娶她,还敢提什么要求!”
于盼娣捏着衣角的手都用力到发白,“但你又有没有想过,有一步错了,我的人生便完了!”
王翠被她吼得吓了一跳,心中虽不爽,还是说道:“以后你就是丞相女婿的姐姐,人生好着呢!”
盛南栀就是在两人吵架中醒来的,周围是破旧的房顶,角落还结满了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尘灰味。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感觉全身上下哪都疼,撩开衣服一看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
小姑娘捂着嘴无声地哭泣着,她连呼吸都不敢加重,害怕院外的人发现。
她在昏迷中断断续续听见了两人的说话,已经知晓她们想对自己做什么。
盛南栀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肉,让自己保持冷静。
“盛南栀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小声地安慰自己。
她慢慢站起身来,观察了四周,发现门被上锁就连窗户也被封上了。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若是真的等到王翠的儿子回来,她们便会拿自己威胁爹爹的。
而此时的盛铭和陆铖找盛南栀都快找疯了。
刑部侍郎带着手下一个一个审可疑之人,就连皇帝的龙旗军都被盛铭调度过来找人。
祭酒汗流得止都止不住,人是在国子监丢的,若找不回来,不仅乌纱帽要丢,就连脑袋也不能保住了。
陆铖似乎想到什么,冷着脸问道:“于盼娣今日来国子监吗?”
国子监管事颤颤巍巍道:“今日来过,告诉她奴籍一事后,她便走了。”
“走了?”陆铖冷笑一声,眉眼间满是戾气,仿佛索命的阎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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