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春夏穿着单薄的婚纱上车,车里开足了暖气,像夏天。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夜寒生将车开上雁山,说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便开着车往雁山上开。
她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夜寒生近来变态式加班,接到这个电话,他马上走出会议室,嗓音沙哑,“有事?”
声音是厌恶疏离,却没有挂断电话。
“寒生,谢谢你。”几个字出口,蓝春夏泪水决堤。
夜寒生解开领口的衬衣扣,嘴唇干得起皮,没有口水可以吞咽,他听出她哭了。
他想说是不是你的新靠山没有了,所以,又想打电话来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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