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怎么能胡说呢?”
听了沐盼盼这话,在场人大多一脸诧异,方阳更是脸上一红,却恼怒道:“刚才我明明把酒壶倒过来了,大家都是看到的,怎么可能还有酒?”
“对呀对呀,这么小的孩子就撒谎,真是没家教。”
“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她当然向着自己家的人了。”
“就是,要我看呀,应该是小孩子没力气,那不锈钢的酒壶又比较沉,所以她就说里面还有酒,真是幼稚。”
一时间,老同学们纷纷议论,更是没好气的谴责起沐盼盼。
“我没说慌,这个酒壶可沉了,而且摇晃起来还有声音呢,可是……怎么就倒不出来呢?”
沐盼盼被众人说的小脸通红,又把酒壶倒过来,使劲的往下倒,可里面依然一滴酒水也没出来。
“盼盼,给我看看。”
战孤城这时走过去,接过了沐盼盼手里的酒壶,一入手便眉头紧蹙,因为很明显就能感觉的出来,那酒壶里分明有酒。
战孤城心中已经有数,便在酒壶上一阵摸索。
终于,就在摸到酒壶底座的时候,战孤城感觉本该是平滑的壶底,似乎有一圈微小凸起。
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如果细细观察之下,就能够看出,那分明是一个隐藏的按键。
战孤城立马按了一下,随后又一次把酒壶倒了过来。
“哗啦”一声,酒水立马倾斜而下,看起来能有多半壶之多。
原来方阳用的是个阴阳壶,壶内有机关,可将满满一壶酒,一分为二,令使用之人只喝很少一部分酒,却不被人发现。
因为喝酒的人都好拼酒,也有为了应酬,希望自己能保持清醒的人,所以酒楼里投其所好,专门为了熟客特制的这种酒壶,但不是和酒楼关系特别熟络的人,一般是不知道的。
方阳身为已俨然东临城第一财团的少爷,自然对迎香楼熟的很,又花钱买通了服务员,人家当然会帮他。
“我去,真的有酒!”
“原来这酒壶是有机关的呀,是方少在撒谎。”
“别乱说话,咱们可都是方少一头的,得向着他才行。”
立马又一阵喧哗响起,老同学们一个个震惊不已,但却谁也不敢指责方阳。
战孤城这时却只微笑着朝方阳看去,问道:“方少,这样喝酒,有些胜之不武吧?不知咱俩到底谁输谁赢啊?”
“我……我……”
方阳顿时一张脸通红,却突然一指刚才取酒壶的服务员喊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都是他搞的鬼,要怪,你就怪他!”
那服务员一听,吓的慌忙摇头,还掏出了方阳给他的五百元钱,急声说道:“方少,你可不能冤枉我,这不是你给了我钱,我才给你拿的吗?”
方阳气的就想大骂服务员,不过夏怜雪这时候却一声娇叱:“方阳,你太不要脸了,本来就占了便宜,还耍这种把戏,更诬赖一个孩子撒谎。
这么多年不见,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后你不要再找我,我懒的和你这种人打交道!”
说完,夏怜雪推起沐盼盼的轮椅,又说道:“盼盼,咱们走,老师送你回家。”
说着话,夏怜雪推着轮椅就往外走,沐盼盼坐在轮椅上还回头朝着方阳做了个鬼脸,又对夏怜雪说道:“就是,夏老师,那个人才是说谎的坏孩子。
夏老师,他是在追求你吗?你可千万不要和他好呀,他一点都不配夏老师。”
“你个小混蛋,滚开!”
一看夏怜雪要走,而且又听了沐盼盼那番讥讽的话,这时的方阳已然气的火冒三丈。
当下再也控制不住,方阳几步冲了上去,骂了声沐盼盼,一把夺过轮椅,又用力朝着一旁推开,然后抓着夏怜雪的手说道:“小雪你别走,听我解释……”
“哎呀!”
没等方阳的话说完,突听一声娇呼。
原来方阳这一把将沐盼盼推开后,轮椅一路朝着墙根一尊足有两米之高的巨大花瓶撞了过去。
花瓶一阵摇晃,眼瞅就要朝着沐盼盼砸下。
“盼盼!”
战孤城立马一声急呼,瞬间闪了过去,当花瓶就要砸在沐盼盼头顶一刻,连忙一把将沐盼盼的轮椅拽了出来。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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