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说:“若没有万分的把握,你以为我们会来?”
塔拉雅嘟起小嘴问:“火凤姐姐,你怎么可能伤害我们呢?美丽的女人不是应该是很善良的吗?”
凤赖一把抱起她,塔拉雅想躲却没躲过,仍被凤赖抱在怀里,她越来越喜欢这个丫头了,扮猪吃老虎啊,看着小样,装得一脸无辜无害的。
凤赖忍不住逗她,“有没有听过蛇蝎美人四个字?”
塔拉雅被凤赖的笑容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塔拉雅问,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人吗?
凤赖很大方地承认,“对啊,琉越也那么形容我,我也觉得这四个字和我最配。”
楚琰想,难怪tro那么毒舌,思想那么前卫,与这样的人呆久了思想想不变坏都不可能。
“可是我们救了琉越。”塔拉雅想这句话的杀伤力应该够大了吧。
凤赖大笑出声,似乎她的话愉悦了她,她拍拍她的脑袋,笑得分外妖孽。
塔拉雅一阵莫名其妙,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床上,琉越幽幽转醒,凤赖逗弄着塔拉雅没怎么注意,倒是楚琰最先发现,说:“他醒了。”
凤赖眼眸一亮,放下塔拉雅,坐到琉越的床边,琉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凤赖妖媚的脸,一瞬间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宝贝,你终于醒了,头还痛吗?”凤赖很温柔很温柔地问。
琉越本来就还有点头痛,听到她的声音只觉得头更痛了,印象里,小凤凶起来不是人,小凤温柔起来就更加不是人!
呜呜呜,难道他要倒霉了?
“小凤,我是伤患。”琉越可怜兮兮地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然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滕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脸色大变,如一阵阴风扫过,黑沉沉的。
塔拉雅,“……”
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琉越开口就是:“我妈咪呢?”
他记得他妈咪受伤了,腹部中了一枪。
凤赖拉下他,解释,“你妈咪没事,顾肖还在给她做手术,没伤到要害,你别担心。”
琉越听罢,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没事就好。
眸子转向楚琰,琉越语气黑暗地问:“楚琰,谁开的枪?”
他绝不会放过他。
“马歇尔的人,人已经被命门的人扣下来了,你想做什么可以找你爹地。”楚琰回道,他突然很期待琉越会怎么对付那个不要命的人,以这小子的阴损程度指不定怎么折磨人家呢。
“头还痛吗?”凤赖问。
琉越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一点,不是很痛。”
“小凤,我恢复记忆了。”琉越说,表情有点惊讶。
“你失忆只是因为大脑里的血块压倒你的神经,现在血块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失,但已经消散了大半,所以你才记起来以前的事。”凤赖笑咪咪地说。
“哦,”琉越摸摸头,故作痛苦样,“难怪我怎么觉得我的记忆不全呢,原来如此。”开玩笑,要是凤赖要跟他算在墨西哥的账,她会不会直接把他从这里丢出去?
凤赖笑,你就装吧,小兔崽子。
没过一会,青轮和顾肖也进来了,琉越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电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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