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不愧世代为将,无论玄墨行军如何诡变,自从许常吉到了战场,玄墨便开始节节败退,破除了包围之势,随后与沈秋卓会合。
"舅舅,您怎么来了,表哥呢。"沈秋卓以为带兵的会是许南树,许常吉截断了许南树的所有消息。
"南树留守邺城,舅舅来了一样把玄墨狗贼打出去。"许常吉拍拍沈秋卓的肩膀,两人说了几句家常就迅速进入备战状态。
不出三日,玄墨就退营五里,转攻为守。祁云势头高涨,许常吉准备乘胜追击。追战几日,许常吉的攻势开始渐缓。并非他不想打,只是玄墨渐回到自己境内,顺势与另外两路军队会合,足足七万人,而祁云边境线所有的兵将凑在一起也不足三万人,若不是祁云的兵将以一当十,玄墨人用血肉也可以直接推到邺城王都。
玄墨军队会合之后,更难的境况出现了。玄墨三皇子白焕亲征战场,战局僵持不下,许常吉和沈秋卓两人合力也没能在战场上占得白焕半分便宜。战况很快传回了邺城,太子心觉不妙,许常吉也拿不下的战局,朝臣必然又会请旨放许南树出牢。
果不其然,第二日群臣上表,以己之命保许南树忠君之心,请求皇上恩准许将军奔赴战场,还没等沈秋抉加以反对,摄政王便恳请皇上允许释放许南树。当日散朝,皇上密召许南树入宫。
"南树,朕虽知你那日委屈,还是将你关入了天牢,你可怪朕?"皇上秉退了下人,只留许南树一人说话。
"臣不敢,皇上自有皇上的考量。"
"今日群臣上表,以命为你担保,请求朕放你出来,但还是有人不肯信任你,你可愿出征退敌,以证清白?"
"臣愿出征,但是臣有一个条件。"许南树难得正视皇上,皇上眉头微皱,没想到许南树会跟自己讨价还价。
"臣会为祁云去除后患,百年之内玄墨再无攻占可能。作为交换,请求皇上放臣自由,臣愿隐居凤鸣山永不入世,皇上以及我父亲担心之事不会发生。"许南树看着皇上的眼神平静且无畏,好似他并不在意皇上会否答应。不答应无非就是他再回到天牢,但是祁云将会被白焕攻下,祁云的地理条件难打持久战,时间拖得越久越难敌玄墨。皇上其实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答应许南树。
许南树讨了一张圣旨,回到他久违的将军府,翻墙而入,取了一株铁草兰,就轻装干往战场。许南树赶路之时,祁云军队已经愈露颓势。许常吉正跟沈秋卓探讨如何打败白焕,沉闷已久的军营突然躁动起来,沈秋卓正要出门去看看,许南树掀帘而入。
"表哥!表哥你怎么来了,不是不是,你可算来了!你来了我们肯定能打赢!"看见许南树,沈秋卓眼睛瞬间放光,他快有一年没有见到许南树了,前日里左盼右盼盼来的还是舅舅。沈秋卓只顾着拉许南树说话,全然没注意一旁脸色铁的许常吉。
"情况怎么样。"许南树瞟了一眼许常吉,随沈秋卓走到了沙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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