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毛毯躺在椅子上时,言煜满脑子都是那晚夏知睡在他怀里的画面。
那天在办公室里,他话刚一说完,夏知随口敷衍一声就直接倒了,真是用喝得烂醉来形容都不为过。他刚想找助理来帮他把夏知扛回去,转念一想,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别人来做?
他忍着夏知身上那冲天的酒气,又是拖又是拽地才硬把她拉回去。
谁知道刚把夏知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她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吐在了他的宾利上,吐在了他的衣服上。
言煜站在门前,看着吐了他一身还浑然不知像只小猪一样哼哼唧唧的夏知,砰地一声关了车门,扣着车门把手隐忍地剁脚抓狂。
他当时只想把夏知一把掐死,再把尸体拖出去喂野狗。
然而他还是乖乖地坐在了驾驶位上,伴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驱车回了自己家。
回家后又给夏知擦干净嘴角的点点呕吐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她可真会吐,自己身上干干净净,倒把他折磨得够呛。
言煜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洁癖到了病态的地步是怎么忍受夏知到如此境界的,放在以前早就把她一脚踹开了,而且他的床何时睡过其他人?
那天却把卧室给夏知用了,自己在沙发上躺了一晚上。
想起alex发过来的截图,言煜眉间微蹙,揉了揉太阳穴。
“言先生,请问您要什么?我们今天有……”
“什么都不用。”言煜没等空乘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等下也不用叫我。”
“好的,言先生。”
空乘微笑着离开,走向下一位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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