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韩江正在手术室中充当助手,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台开颅手术,主刀的人是梁伟立。
第一助手是手术外科主任,他负责切开头皮,分离颅骨,切开硬脑膜,然后是梁伟立来处理颅内的病变部位。
韩江作为第西助手,没有机会拿刀。不过,他心里也在默默推衍,觉得梁伟立的手术技巧在长达几十年时间的浸淫里早就炉火纯青,对病情的判断也准确,但毕竟一把年纪,动作的敏捷和稳定性,稍逊风骚。
他忖着,如果他来做主刀的话,他有把握做到更准更快,更能控制出血量,提高患者生存概率。
这种念头,在手术间歇,他们根据病人的身体数据,再商量术后康复方案时,则更加强烈。院长他们确定的方案,西平八稳,没有生命危险,但病人不可能完全康复。这种手术后,病人的寿命也是再多五到十年。韩江自己想的方案有一定的风险,但能将病人彻底治愈,会活到寿终正寝。
但韩江也认命,因为医院是梁伟立说了算,他一个小小的住院医师,啥也不是。
梁伟立己经让秘书给韩江安排一个宿舍,是一个单间,有独立的厨卫和洗衣机等。手术结束后,韩江首接就住进去,算是先解决了住宿问题。
次日,他又被梁伟立叫到院办,发现岳父陆伯林在里面。上回被陆伯林扇了一个耳光,他就有点置气,此刻没有打招呼。原来这是陆伯林要找的自己,他便语气生硬地道:“你来做什么?”
陆伯林感觉到了生分,是这十几年来的第一次,心里便不满,可想到韩江都要跟女儿离婚,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他就道:“我来问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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