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越来越过份,弄得她浑身发软,好像喘不过气。
她混沌得厉害,脑子不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是个春梦。
梦里那人压着她亲,亲得她快要窒息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身子不安的扭动着。
那人终于放开他,改为用手摩挲她颈侧那片嫩肉。
“云曦,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秦慕言用额头抵着她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压抑着身体里的躁动。
想起之前他发烧时,她曾经用过温水给他降温,当即让人送些温水上来。
从被子里把人剥出来,松开她衣领。
衣衫半解的人儿,黑发铺满枕席,皮肤嫩白得通透,脸蛋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连嘴唇都浮着诱人的艳红。
就这么不设防的躺在床上,致命的诱惑,好像在引诱他品尝。
该死,刚刚压下去的躁动又涌了上来。
他喉咙滚了滚,蹙着眉,如临大敌。
几番扎挣,终于强忍着煎熬,动手给她擦拭。
一回生两回熟,熬过了第一次,接下来就顺利得多。
取过她的药箱,找到上次给他吃过的退烧药。
药盒有个别字能看懂,凭着经验,从药板上抠下两颗退烧药。
“云曦,起来吃药。”
把她扶起来,贴在他胸膛上,感觉抱了只火炉。
她穿着轻薄中衣,领子开得有些大,漂亮白皙的锁骨就这么招摇的露在他面前。
身子好像没骨头,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秦慕言蹙眉,美色当前,还不能动,真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拍了拍她脸蛋:“云曦,醒醒,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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