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识好歹,汇报就汇报,偏偏提糖干什么,不知道他家王爷是个醋坛子么?
……
由糖引起的血案。
京玉川下班回到府上,自家老爹老娘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狂喜中带着神秘,神秘中带着期盼,期盼中带着老怀欣慰。
进房,外袍脱了一半,门“啪嗒”一锁,忽然扑出几个女人,蛇一样往上缠。
“大人,妾身帮您宽衣。”
“大人长得真俊,妾身好喜欢。”
屋里传出一阵冲天咆哮:“滚开!我剑呢!”
屋里没剑,连颗针都没有。
容子钰躲在树根底下乐:“别怪我,要怪就怪那只醋坛子,他家女人的东西你也敢碰?”
窗户被人一脚踹开,京玉川想杀人:“容子钰,我杀了你!”
“我操!”容子钰拔腿就跑。
……
青澳镇。
楚月璃盛装打扮,从客栈走出来,高傲霸气的男人余光瞥她一眼。
“路途遥远,公主辛苦了,起驾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前边的马车。
楚月璃浑身绷紧,盯着秦慕言的背影,恨不得追上去捅一刀,再一片片割下他的肉。
林嬷嬷连忙扶住:“公主莫气,大局为重。”
马车徐徐行驶在官道上,无心递来一张字条:“主子,宫中传信。”
秦慕言接过纸条:太后病重,钦天监进言,着王妃与宫中嫔妃明日前往普渡寺进香祈福。
秦慕言眯了眯眼,祈福进香是大事,平时至少筹备十天半月,为何这次一点风声也没有,说走就走?
他离京两天,先是百草堂闹事,现在又猝不及防进香祈福。
肯定有问题。
无心也想到了:“主子,此事恐防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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