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吃边聊,直至凌晨时分。
这地方实在温暖怡人,上官云曦困得不行,直打哈欠,熬出两眼泪花。
“我不行,我想睡觉。”
秦慕言想把软趴在榻上的人抱起来,那人好像一团糯米糍粑,粘上了就扒拉不下来,赖死赖活的抱着床不松手。
秦慕言想起那晚练字,也是一样的情况,她趴在桌案上睡觉,怎叫都不肯起来,多走一步都不行。
叫她就捂耳朵,再叫她就捂脑袋,哼哼唧唧,跟喝醉酒一样。
现在更甚,抱着被子捂住脑袋,团得像只乌龟。
秦慕言扶额,娶个王妃怎么跟养个女儿一样。
“乖,等会再睡,我们去看点好看的,嗯?”
某人团得更紧“不要……”
“月令昙花,色胜霜华,无月而辉,一年只开一次,你确实不看?”
某人挣扎着支起小脑袋:“看。”
秦慕言失笑,抱着人一跃而起,落在最高处的抚星楼上。
放眼望去,悬崖底下,碗口大小的昙花次第盛开,如一夜春雪拂过山峰,带着月光似的淡淡光华,大片大片的亮色展开,漫山遍野都亮了起来。
上官云曦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清醒了。
天啊,好壮观,好美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是二十三世纪人工打造的景观。
“好漂亮啊!还会发光!这是什么花?”
“月令昙花,一年只开一次,一次只开两注香时间,是我父皇命人从蓬莱仙岛移植过来的。”
“这花很珍贵吗?”
“嗯,很娇贵,只能以仙岛上的甘露浇灌。”
“那不是要大老远的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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