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言盯着那几个要么骨折,要么短胳膊少腿的字,神色微妙。
她辩解:“这笔我用不惯。”
秦慕言没拆穿她,从旁边抽出一本字贴递给她。
她翻了翻,沉吟片刻。
“你的字就是照着这个练的?”
“小时候练过几回。”
“练过两几?!那叫练?”上官云曦要抓狂了:“所以呢,你什么意思?你天赋异禀,字写得好是天生的?”
他居然“嗯”了一声:“可以这么认为。”
上官云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觉得这人就是在人身攻击她。
他拿过一张空白的纸,笔走龙蛇,写下了十几个字。
上官云曦一看,居然是一本正经的正楷,笔锋苍劲,风格沉稳。
“这些字,每天练几遍。”
上官云曦疑惑:“每天练几遍就能写好?真的假的?”
上官云曦跃跃欲试,拿过一张空白的纸模仿了起来。
“闲着也是闲着,我试试。”
秦慕言偏头看她一眼,重新提笔批阅公文。
桌案很大,两个人并排坐着也不显拥挤,她的手肘抵着他的,体温传到他身上,绷着的那根弦忽然就松了下来。
屋里流水潺潺,屋外夜虫鸣叫,衬着如水的夜色,越加静谧。
两人各忙各的,出奇的禾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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