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堆满婚纱礼服的房间里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喝牛奶敷面膜,深深觉得这样悠哉的新娘真的是世间少有。
中午,金妈妈印妈妈下了一大锅饺子and一大锅圆宵,寓意团圆美满。(三三:是相当混搭好不好!)
顾魏比我辛苦。吃完饭我坐在房间里化妆换衣服的时候,他被抓差去车站接人。
晚上六点零六分,开席。
金石亲自操刀,做了一部flash小短片开场,他和印玺的20年。简单黑白的笔调,最后那句“我们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始。”骗哭了现场无数女同胞,包括新娘本人,她显然没预料到当晚的surprise会来得这么快。
我们在台下拼命尖叫,于是我们的“悠哉女王”不悠哉了——金石呈现的婚礼与她之前彩排的婚礼,相差太多了。前半场婚礼她的表情除了意外,就是意外。交换戒指之前,她下来换衣服,一进更衣室就掐住我腰侧:“你个叛徒!”
我被她挠得直笑:“有惊喜,才有幸福么。”
交换完戒指,定情之吻结束,台下众人起哄丢捧花。
一群未婚男女青年齐齐站成一排。
印玺拿过司仪的话筒:“我有个附加要求,接到捧花的,一年之内,必!婚!”
然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捧花直直地奔着我而来,与此同时,以我为圆心,两个人为半径范围内的人,往旁边退成一个圈挡住抢捧花的人。
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接,火红的玫瑰花球就落在了我的胳膊弯里。
我看向周围退开的人,三三,印玺表哥,印玺堂妹……不带这样作弊的>_
婚礼下半场,走到哪里,都有认识的人调侃我:“林之校,一年必婚的啊。”顾魏那桌,更是有人直接跟林老师打听:“什么时候喝你家的喜酒?”
真真是万般羞涩啊。
晚上,父母先回,我安排完宾客和顾魏一起回家,手上抱着火红的花球。
顾魏突然冒了一句:“结婚的时候用白色的捧花吧,你拿白色的比较好看。”
我觉得自己的脸快和手里的花一个颜色了。
第二天上午,门铃响。
我一打开门,就差点被表哥那一口可以做广告的牙齿闪瞎。
“嗨,好久不见,听说见你都得预约了。”
“嘿嘿~丫头,我听说你找了个医生。”表哥伸过手来把我的头发迅速地揉成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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