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唐斩,揭了招贤榜而后被皇帝陛下封为平卢节度使之人?”
唐斩正陪着李白他们几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从外面走进一行人径直来到桌前,其中一看五十左右上下,脸硕大无比,一双阴毒的双眼眨着绿光,身形高大肥壮且挺着一个大油肚的家伙站在最前面,神情奇傲无比,以居高临下之势的看着正在吃饭的唐斩他们。
看到来人,唐斩心中闪过一个人影,有二分猜到眼前这人是谁,不过不敢太过肯定,疑惑的问道:“你是……”不过话还未说完却看到他身后的老熟人,何千年满脸恭敬的跟在此人身后,这个大胖子的身份也就呼欲而出了,来人只怕是范阳节度使,被李隆基认作干儿子的安禄山了。
安禄山神情傲慢的看着唐斩,然后说道:“我乃范是节度使兼平卢节度三使的安禄山。”
唐斩听了之后起身装作吃惊的表情道:“原来是安大将军,失敬,失敬!”说完之后问道:“不知安大将军到此处来,有何事情?”
安禄山说道:“听说陛下封你为平卢节度使,正好本将军兼任平卢节度使,以后也算是同朝为官了,为陛下效力,都身为朝中官员少不了要碰面,所以本将军来此处邀请唐大人到本将军的府中一叙,也算作是为唐大人的喜宴,还请唐大人赏光。”
这死胖子嘴上虽说着赏光这类的话,可那语气却量副不容置疑,必须要听他话的口气,唐斩听来心中十分的来气,真恨不得一脚踹在他有肥肚子上把他当成球来踢:老子又不是你的下属,居然用这种说话的语气命令我,别说是你,就算是李隆基来了,我也可以不鸟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旁边的李白在听到安禄山自报家门之后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冷若冰霜,眼中尽同不屑,鄙夷之情,自古像李白这样的文人最恨几种人,其中一种是乱政朝纲居心谋反,妄图在和平的年代挑起战争以图自己私利夺取天的,而安大胖子正是这种在他们眼中十恶不赦的人,恨不得写上个千八百的文章痛骂他们,所以从安胖子进来李白眼中都充满了敌恨之意。
唐斩没想到安禄山居然会宴请自己,不知道他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自己可是三番二次的跟他作对,还暴打了他儿子,以他在朝中的权势,总不可能当作没有事情发生吧?或是说想要变相的拉扰自己?心中在猜想着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一时之间没有立即回他的话。
看到唐斩没有立即回话,安禄山的脸色变得有一丝不快:想自己一方节度使,在朝中的势力也算是第三大的,给他面子宴请他,居然不回话,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简直是蔑视的行为。
到了长安城居然听到那老皇帝封了个新的节度使,封了也就封了,可偏偏是封在自己的地盘上的,那也就是说自己手中的权力无论是兵权还是官权都要一分为二,送给别人一半,这倒是在其次,只怕会坏了自己的大事,要知道自己所在的州上面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他人知道的,否则那可就会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一早刚到的长安连皇宫也还没有去就火急热燎的前来会会这新封的节度使。
何千年出声道:“唐大人,我们家安将军宴请你过府,你也得回个话。要知道,能被我们安将军请过府的,在这长安城里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那可是给了你莫大的面子。”
“哦!看样子我的面子还真是大啊!”唐斩对于何千年威胁的话根本不放在眼中,居然敢威胁我,难道我会怕了吗?想到这里,冷笑了一声说道:“那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不过想我一介刚做官之人与安将军那是天差地别,高攀不起,所以还请安大将军谅解。”
“你不去?”
听到唐斩拒绝自己的邀请,安禄山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在朝中敢如此拒绝他的要求除了三人之外还是第一次遇到过,其可想而知脸色十分的不好看,毕竟就等同于在众人面前扫了他的威风,变相的也可说这刚封的姓唐平卢节度使怕是以后不会买自己的账,到了他的地头上,说不定会对他不利。
“唐大人,大家同朝为官,上次在朝中你被封为节度使,本将军没有在长安城中,没能赶上你的大喜之目,心中十分的内愧,感到有二分不安,这才从范阳连夜赶来,想是将功被过,没料到唐大人居然不肯闪光,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安禄山说到这里之后,脸上的神情一变,接着说道:“在则前几日在大街之上,唐大人你好像与小儿有不和之处,最后还动起手来,这件事情,本将军想来是个误会,请唐大人过府大家喝上二杯,也算解了这个误会,不知唐大人肯不肯赏光?”
“这件事不能怪唐大哥,只能…”旁边的珠儿听到安禄山提起前几天在街上面因为救了她们而与安庆宗发生冲突的事情,秀脸上满是着急,张口就要解释,不过却被唐斩给摆了摆手打断了,并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会解决眼前之事,她只好把要往下说的话停住了。
唐斩摆了摆手打断要解释那件事情的珠儿,示意她不要说话,这里有自己可以就付,没料到这安禄山会拿前几天的事情来压自己,看样子他是*了心要请自己过去,如果在推脱了,岂不是让他看不起自己,以为是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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