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大早,唐斩就起来了,走到赵大娘的坟前,跪了下去,望着还有点新的土,还有那刻着字的石碑,心中一酸,眼中泛起泪雾,喉咙哽咽,泪水忍不住从眼中流了下来,拿起放在旁边的那些蜡烛为其点上,然后抓起冥纸点燃开始燃了起来,轻声抽泣道:“赵大娘,唐斩要走了,对于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与收留之恩,唐斩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出来,只有深深的记在心中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临终交待的事情,唐斩一定记在心中,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与你生活了将近一年,也让我在一次享受到亲情的快乐,与您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来到古代里最快乐的,也许今后我生活过的在好,可也比不上你给予的,因为在我的心中,你就好似我的亲娘。以后无论唐斩身在何方,都会在这一天向着天祭拜,以慰你老人家的在天之灵。”说完之后三磕九拜,将所有的纸烧完了,这才起身,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拿起地上方着的包裹还有那把长枪,慢慢的转身朝着山下而去。
走出几步之后,快要消失在山坡之山,在一次的把头转过来,深深的望了一眼那漫头飞舞的纸灰,好像在送亲人走一样,忍着心中的酸楚,一咬牙转过头去,把包裹背在身上,一提手中的长枪,大踏步朝着山下而去。
唐斩朝着山头村方向而去,在快要进村的时候,然后向西拐了过去,没走一会儿,就看见一草堂四合院屋,上前敲了几下只有半人高的木门,然后高声道:“王兄,你在吗?”
为什么唐斩临离开时要到这里?这其中还有一个原故,唐斩在一次到林中练习的时候,看见一个三十多岁满身书生之气的人,于是上前打了个招呼,然后聊了起来,从聊天的话中知道他是一个对各种事情非常有见解,很了不起的家伙,姓王,叫王云阳,二人以兄相称。
这王云阳住在这里的日子好似也不长,常常外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唐斩见他也不过几次,到是跟他借过几本书来看看,其中还有一本是从一个海外岛国,一个叫日本国带来的书,里面讲的是日本国的风土人情,不过这书居然还是用古日文写的。
唐斩初看时还真是吓了自己一大跳,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日文,虽然跟自己后现代所学的日语有出入,但经过这一年多以来长时间的看,因为闲着无聊把那本书翻了个透,也能看懂九成,最多只是当把日文重新温习了个遍。
唐斩能看懂那书,到是把那王云阳给吓了一大跳,看唐斩的眼光直泛着惊奇,不过也并没有多问,到是对唐斩比以前更加热情了。
这王云阳到处游山玩水,在这个村子里逗留的时间也不长,好像常在外面旅游,像这样的落脚之处有二三处,他也是跟自己比较谈得来的人,来此告个别也不为过。
唐斩的喊声过后,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来了,谁啊?”话音刚落之后,就见从里面出来一个三十多岁面色白俊之人,见是唐斩,脸色一喜,连忙来开门道:“原来是唐兄,来,快请进来坐。”
唐斩走了进去,然后说道:“王兄,没想到你今天居然在此,我还以为要扑了空呢。”
“唐兄还真是运气好,过二天我也要出去了。”李先生看到唐斩背在身上的包裹,表情微愣,然后问道:“看你身上背着包裹的样子,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没错。”唐斩点了点头道:“我打算出走走,不过临行前,来这里看跟王兄说一声,顺道把那本书还给王兄。”把手中的长枪靠在桌边,就要去解背上的包裹。
王云阳见此,手一摆制止道:“不用了,唐兄,那本书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留着看吧,反正那蝌蚪文字我也看不懂是什么,留在我这里简直是暴殄天物,还不如留在你那里有用的多,就当是你临别时送你的饯行之物。”
唐斩也知道他说的确是实话,把那本书还给他也有一丝不舍,毕竟也借了有将近一年了,加上还跟自己生前时代有一丝解不清的东西在其中,也就舍不得还:“那多谢王兄的好意,在下紧记在心。”
“何来谢之说。”王云阳笑道:“也只有唐兄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送予你确实是合乎。对了,唐兄,你出远门去,有没有什么目的地?想要到哪里?”
“去长安吧!”唐斩听了之后想了想然后说道:“听说长安近期的科考就快要开始了,想去看看天下的文人才子聚集到长安是一番什么样的景像,反正我还没有去过长安,也算见识一番不错;加上在长安,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顺道也去参加一下,看能不能捞个一官半职的。”
其实唐斩心中所谓的私事就是想报那因杨贵妃荔枝而被踢得差点去见阎罗王的事情,虽然这有点牵强,不过却也为自己找一点事情做吧。
来到古代,这才真正的体会到没有电脑,不能上网,没有电,不能看电视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如果你不能想象的出话就试着想到深山里生活的人就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了,虽也有娱乐的东西,可也太无趣了,难道成天像那些文人才子风流逛青楼吗?
总觉得来此古代一趟,不能逛一辈子的青楼吧?就算要找女人,也要找像昨天遇见的那周家大小姐差不多一个级别的美女,可不是青楼之中大多如杨受喜欢那类有点胖的类型。
还有,想去见一下中国四大美女之一的杨贵妃,她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美艳无双吗?如果是,那自己是不是该要采取一点手段,毕竟有自己心中有许多未解的事情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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