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发现了那辆车上载满了女兵,展大鹏带头起哄。
张冲身旁的蒋小鱼捅捅他:“看上对面那姑娘了吧?”
“滚犊子!”张冲脸红了。
“别不好意思,我看出来了,她对你十有八九也有意思。”蒋小鱼自顾嘿嘿笑了起来。
此时在女兵的车上,刚才那位和张冲对视的姑娘也感觉到了内心的异样,她下意识拿起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旁边坐着的另外一个女兵忽然闻到一股异常的味道,诧异地问:“乌云,你这壶里不是水?”
“是我自家酿的酒,不然你也来一口!”乌云豪爽地把水壶递过去,那女兵慌忙躲开了。
半个小时后,张冲他们的车停在了海边,巴朗指着不远处停放的一艘橡皮艇说:“不都想看海上日出吗?今天趁训练,我就让大家看看。”
一二十个新兵闻听,纷纷雀跃着跑上了橡皮艇。橡皮艇由一个老兵驾驶,很快出发了。目送着橡皮艇离开,巴朗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海风吹在脸上,新兵们个个兴奋地大呼小叫。可是很快,随着浪头的颠簸,展大鹏和马明亮几个开始出现了晕船的症状。
忽然,一个大浪打来,橡皮艇出现了更大的颠簸,把几个在船边吐的死去活来的人摔了回来。
蒋小鱼冷不丁的瞅见橡皮艇的右舷裂开了一个直径约二三十厘米的口子,呼呼往外漏气,不由得大惊。这个时候只听旁边展大鹏大叫一声:“完了,船让鱼雷撞了!要沉了!”
新兵们顿时乱成一团。
蒋小鱼忙喊:“别瞎扯,鱼雷是带响的!”
他的安慰并不起任何作用,很快橡皮艇的气已经漏光,沉下了水面。21名新兵全部抛入海中,刺骨的海水让这群从未经历过险境的小伙子们更加惊慌失措。他们中间有几个甚至从未下过海,只有紧抱着仅有的几件救生衣浮浮沉沉。
还好在沉没的急乱瞬间,鲁炎一把把橡皮艇上的应急手电抢在了手里。此时他打开手电筒,吆喝着让众人向自己靠拢,聚在一起保存体力。
在他的号召下,几十个人围拢在了一起,水性好的把水性差的夹在中间,勉强镇定下来。
得知鲁炎的意思是在这里等待救援,蒋小鱼不同意。海水这么凉,海面情况又不熟,等在这里无疑只有死路一条。按他的意思,趁着这会儿手脚还有力气,得赶快往前游。
“往哪里游啊?鱼哥,黑乎乎的可是啥也看不见啊。”展大鹏问他。
蒋小鱼暗自咬咬牙,指着前面说:“往那儿,那里有个海岛。”
“你能看得见?”鲁炎讥讽道。
“我打小在海边长大,鼻子能闻出海里的土腥味儿。据我估计,前方两公里,肯定有海岛。”
说罢,蒋小鱼一挥手,示意大家跟他往前游。
有几个人蠢蠢欲动,鲁炎忙劝阻:“别他听瞎吹,他哪有那个特异功能啊。大家还是听我的,等在这里,相信大队很快就派人来救我们了。”
蒋小鱼大声说:“不想等死的就跟我走!到岛上有吃有喝,强过在这里忍冻挨饿,喂鲨鱼。”
几个新兵一听鲨鱼两个字,赶快跟着向前游去了。
鲁炎又急又气,被马明亮劝着,也随之往蒋小鱼指引的方向游去。
好一会儿,并没有看到海岛的影子。马明亮有些疑惑:“哥,你是骗我们吧?这早就有两公里了,岛呢?”
“快了快了。”蒋小鱼鼓励他。
累得快要虚脱的众人咬牙坚持着,心里都在祈祷:这家伙千万可别是在吹牛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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