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询问,果不出韩主持所料,来者就是大名鼎鼎的一代名将——罗成。至于罗成因何独身途经此地,哪里来又往哪里去,没有记载也没有传说。
我只听俺村会说唱柳琴戏的王尚槐用似粗砂纸打磨过的嗓子道:“小罗成吃罢了斋饭,在庙门前的卧牛石上和衣托腮稍息了片刻,翻身上马,继续北上了……”
自此一去不复返,但他拴马的那棵刺槐树被僧众和香客保护下来,并被后人永远牢记。
大约到了明末清初,一天中午,这棵五人合抱的参天古槐毫无征兆地被上天竖直劈下来的一道耀眼白光击得拦腰折断,并随之燃烧成黑炭。过后不久,寺庙也在一次大地震中倒塌颓废。
再后来,在刺槐树的原地上又生出了一棵酸石榴树。
这棵野生石榴树自嫩黄的幼苗起,就贪婪地吸食着老牛山的精华,迅速茁壮成长。
它不仅枝繁叶茂足以遮盖住大半个标准的篮球场,结出的拳头大的果实也密密麻麻地缀满所有枝头。
只是看似鲜红诱人的石榴,吃起来却能在瞬间酸倒满口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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