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蓝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白云底下,坐落着几片由几家或十几家人连起来的小村庄,这样连片的村庄有几片,分别散布在几座山周围,村庄位于山顶下来一点,分散在路边,最下面是河流。
听得到狗吠、牛叫,看得到几处灰色的炊烟。进村入户路全是泥巴路,房子的建筑风格大部分是中间是正房,有三间,左右两边是耳房,也就是北方说的厢房。达凤这边的房子结构大部分是土木结构。
“对面就是越南了。”顺着指挥长手指的方向。大家都向对面看去。
“和我们中国差不多嘛。”钱主任观察了一会总结道。
是呀,一样的大山,一样的山沟,座落在山上的分散的村落。
“对面的越南人民也差不多是苗族,苗语是边民的通用语言。”指挥长接着介绍。
“曾经中央的领导来走访边境时,我们汇报说当地经济发展困难,又没支柱产业,又不是交通要道……该领导说,还要发展什么?各地区有各地的任务,咱们边疆,只要把国门守好就是了。做好守土有责。”指挥长这番讲话激荡着路小北的心。
他一边感叹于领导的英明神武、高瞻远嘱,另一面又对边境的穷深刻于心,同时震撼于当地守土的百姓及工作人员。感谢组织的安排,让他的人生经历多了这一段,这段经历将会是他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随我们一道前来的有乡镇上的领导,还有咱们和平村委会的陈廷泽陈支书。
快要到时陈支书打了电话给村小组长,到村口见到了一名瘦个子的中年男人,头发上有灰,头发稍嫌长了些,穿着的衣服和鞋子上也有些泥土,迎向指挥长时不好意思地搓着手,不敢上前握手。指挥长抢先一步和村小组长握手。
“村长,这位是上海来的钱主任一行,是来帮助咱们父老乡亲的。”指挥长介绍道。
钱主任也是主动向前握住了该村长的手。众人一一握手,路小北向前握住村长的手时注意到,这是一双粗糙的手,常年劳作于田间地头的手,皮肤晒得黑黑的,牙齿稍黄,眼睛凹陷,一看就知道有营养不良的嫌疑。
“带我们去你家做做吧,陶村长。”陈支书建议道。
“家里穷,希望各位领导不要嫌弃。”迟疑踌躇了一会儿,陶村长又不好意思起来。
但还是带着大伙去。到了家里,村长拿出家里仅有的几个木凳子出来,还不够坐,局促不安起来。
“没事,我们站会。”路小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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