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了?”但戚锦年没有被惊喜冲昏头,紧接着问:“但是有条件是不是,你说说看,什么条件,我能答应的话,自然会答应的。”
顾天擎微笑看着她:“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有求于你。”
我靠!顾总,你这是在讲黄色笑话吗。
戚锦年傻躺在床上:“所以你是不打算换给我了吗?”
“我还没想好。”
“那你什么时候会想好?”
“不知道!”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戚锦年压住满腔怒火,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如果你不还给我的话,我就一直欠着陆老师一份情啊,我就会一直跟他牵扯不断,算了,既然你不想还,那我就不还了吧,反正陆老师说了,送我了,也不指望我还的。”
以退为进这一招,戚锦年驾驭的也是游刃有余,她又继续往被子里缩了一下:“不早了,我睡了,晚安。”
顾天擎盯着那被子下面小小拱起的一团。不注意看几乎不可察觉,她翻过身去,背对他,留给他一颗满头黑发的小脑袋,眼梢微微往上挑,又岂会听不出她的画外音。
好似如果他不把耳钉还给她,就是给了她一个机会继续跟陆慎行纠缠不清。
眸色一冷,他对戚锦年说:“你最好离陆慎行远远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现在说的话。”
呼,戚锦年听着他的警告,却小小松口气,这样算是答应了吧。
其实从她来这里开始,她就知道了,肯定是要跟陆慎行保持距离的,她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夜晚可以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白天又可以若无其事的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追求,跟另一个男人约会。
况且她对陆慎行,从来也没有生过师生和朋友之外的情愫,他就像是那阳春白雪,只可让人远观,不可亵玩焉。
心思朦胧间,困意袭来。
她背对他说,顾天擎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没多久,她就主动往他身边靠了过来,寻求温暖,如果不是听她均匀的呼吸,他真怀疑她装睡的,蹭啊蹭啊,就蹭到了他怀里,像个八爪鱼似得,手脚并用,带着吸盘,怎么推都推不开。
她用的跟他同款的沐浴乳,熟悉的气味总让人安心,那乌黑柔软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也不像男人的刺啦啦的,反倒是异常的舒服,顾天擎竟没有推开她,反而调整了一下睡姿,入睡。
大学的生物钟让戚锦年可以一觉睡到七点半才起床。但顾天擎常年保持着艰苦卓绝的生活习惯,不论昨晚上多晚睡,第二天早上都会六点钟自动起床,所以等戚锦年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荡荡的。
头发在被子底下闷了一晚上,像个爆炸的鸟窝似得,她坐在床上,感觉时空在流转,身下仿佛失重,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到底在哪里。
卧室的门就在此时推开,戚锦年用还惺忪的睡眼看着进来的男人,半晌,眼眸立刻瞪大:“你去冬泳了?”
这大冬天的早上,顾天擎却只围了一块浴巾,然后招摇过市,八块腹肌,简直像是可爱的包子似得招惹着人,这人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啊,戚锦年看了一眼,便觉得好想跟他滚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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