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大夫正在给伤兵进行医治,门口正有两人正在争论不休。
“你们在争什么?”杨戈好奇的问道。
两人突然看到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人进来,顿时一惊,低头便拜,不再争论。
“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能着出些主意。”杨戈继续问道。
“我与这位大夫争论要怎么医治这些断骨的伤患。”其中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大夫首先开口,然后继续说道:“我说用大黄、当归、赤芍、红花、壮丹皮、地鳖、黄酒煎之服下,可治跌打损伤,手足断折。”
另一人头发皆白,但却中气十足:“鳖那是虫子,只有尸体周围才会生出,不祥之物,怎么能用来入药?”
“我都说了是土鳖,不是尸蟞。”
“什么土鳖,尸蟞都是一样的,就是不行。”
杨戈心中一动,刚才那人所说与后世的跌打损伤药酒很是神似,不禁开口问道:“敢问这位大夫,高姓大名,家住何方?”
“小的姓张单名一个机字。”
杨戈回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这人的一点印象,接着又听到。
“字仲景,家住南阳涅阳县。”
此字一出,如同一道霹雳,轰在杨戈的天灵盖上。
“张仲景,此人竟然是写出了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的医圣张仲景。”杨戈内心已经激动的颤抖。
“仲景先生真是大才,我略知地鳖此物,的确是药用价值极高,而且也对跌打损伤有奇效。”杨戈安奈着激动的心情,缓缓开口。
张仲景顿时满面红光,一脸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将军,不知道此人为什么也对医学方面有所涉猎。
“你尽管用药,有什么后果我担着。”杨戈点头说道。
“谢将军!”张仲景一脸兴奋。
“这……这,哎!”那名老先生无奈甩袖叹气,他也明白在这个人命贱如蝼蚁的时代,有多少会在乎伤兵的死活呢?
杨戈看出了老先生的无奈,一脸正式的说道:“老先生,不是我不想给伤兵治病 ,而是我的确认得地鳖此物,的确有功效,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老先生闻言一愣:“赌什么?”
“我也有一法,配合张先生的药物可最少治好七成以上的伤兵,并且时效要短上许多。如果不能说道我做的这些,我愿意辞官卸甲,以后不问世事,但如果我做到了,就请老先生给张先生道歉。”
“将军不可,张某人何德何能,不值得你这么大的信任,再说这七成我也没把握。”张仲景一脸焦急的说道。
“张先生放心,我既然说了此话就对你有极大的信心,希望你不要让我丢官才好。”杨戈面露微笑,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好,我就跟你赌。”老者缕了下胡子。
“一言为定!”杨戈笑着拱手。
张仲景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多谢将军信任,可是凭此物最多能治疗四,五层的伤兵已经算是奇效了,七层我是真的没把握。”
“先生莫急,我也有一法可以加快断骨的愈合速度,与你的药物相配可大大提高愈合效果。”
“当真?”
杨戈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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